過去的事情,也沒什么可說的。
無非就是諸伏景光的身份暴露,赤井秀一第一個到達了對方藏身的廢棄大樓,向他坦白身份的時候,聽到降谷零的腳步,諸伏景光便飲彈自盡。
赤井秀一只來得及伸手握住了槍支,諸伏景光便已經胸口中彈在他的面前倒了下去,然后就是降谷零趕到看到的那副畫面了。
后來諸伏景光的“尸體”被組織后勤人員負責處理,在此之前赤井秀一注意到他似乎還有微弱的生命跡象,便用了一些手段把諸伏景光扣了下來,轉移到總部幫忙治療。
但是諸伏景光的傷勢不算輕,哪怕赤井秀一千鈞一發之際調整了槍支所攻向的位置,子彈還是險些將心臟貫穿,所以fbi的技術勉強保住了他的性命,諸伏景光卻一直沒有醒來。
“這似乎不是你們把對方留下的理由。”因為事前跟降谷零說了他當背景板就可以,所以此時的降谷零沒有說話,主動權讓到了新一手中,而新一只是平靜地看著對方,“他是日本公安的人,留在你們fbi似乎有些不合適吧,哪怕你們是出于好意。”
“何況你們也不一定是出于好意。”
有些話,不用明說,對方就能清楚地明白。
比如說,為了得到更多組織的消息,為了和日本公安的人商議,諸如此類,不限于此。
赤井秀一沒什么特殊的反應,只是反問“所以你準備怎么做”
“我都把伊織哥帶到這里了。”新一拿起了降谷零的手示意,“那自然是想要你們放人的。”
“因為人是你帶回去的,我想你也有足夠的權利去處理這件事。”
“本來我是不應該摻和這件事的。”新一看著赤井秀一,“但是我認識你,又認識公安的人,所以就把伊織哥帶過來見你了。”
新一繼續說道“有我牽線的話,氣氛也可以不那么緊張,不然的話,你們fbi和公安談判,那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了。”
赤井秀一沉吟片刻。
“這事情我正好可以做主。”赤井秀一說道,“但是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他的情況不太理想,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
“沒關系。”新一說道,“至少他還活著,而且總讓你們fbi的人留著他,公安的人也更不放心。”
新一側頭看向降谷零“你說對吧,伊織哥”
降谷零慢吞吞點頭,但依然沒有說話。
赤井秀一看著兩人“我可以現在就去打電話,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一個條件。”
“你說。”
“我希望你能帶我去和那個集團的人見面。”赤井秀一早就想要這么做了。
“行啊。”新一頷首,“正好我新認識了降谷,下次帶你去見見他。”
旁邊的降谷零“”
“降谷”這個名字對于赤井秀一來說顯然又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不過他大概知道那些人和新一接觸的時候用的都不是代號而是假名,所以他看著
“嗯,是一個金發黑皮膚的小哥。”新一簡單形容了一下對方的外貌,“他和你一樣討厭,我覺得你們兩個會很有共同話題。”
赤井秀一大概聽出新一指的是誰了。
雖然驚訝新一竟然有本事讓波本也出馬,但是想想新一稱呼琴酒都是用的日本姓氏,一個波本也沒什么好稀奇的了。
就是什么叫和他一樣討厭所以很有共同話題。
話還可以這么說的嗎
降谷零很不爽自己和赤井秀一相提并論,但是他決定看在自己對于新一來說真的足夠討厭以及新一帶來了諸伏景光的消息等等事情的面子上,暫時原諒新一。
當然,赤井秀一這個混蛋不可原諒。
fbi非法囚禁,知法犯法
可惜現在降谷零一句話也說不了。
他只能看著新一和赤井秀一約定下了把諸伏景光送回來的時間以及赤井秀一和降谷零見面的時間,然后就被新一帶回到了車上。
這次還是由新一來駕駛車輛。
車子穩定地向前行駛。
“植物人對我們的威脅不大。”降谷零身體后仰,靠在了軟墊之上,“知道蘇格蘭還活著就夠了,其實我本來以為你會借機將赤井秀一那些fbi一網打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