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035兵分兩路齊攻山反撲迅猛敗下陣
是日,連蕩山終于迎來了久違的晴天。
白攸寧帶著士兵二千,向匪寇發起了攻擊。
二千人馬分頭行動,一半留在山腳“熏兔子”,另一半繞過鈴鐺直奔山頂。
疏桐留在山腳指導大家起煙。她先是將一層干草均勻地鋪開,打開火折子引燃了其中一縷,繼而用嘴吹滅,只見那干草頂端有發紅的火星,卻沒有明火熊熊燃起。
她抓住時機再鋪上一層干草悶住向上飄的輕煙,那煙便徐徐向下飄去。
士兵們有樣學樣,在其他洞口也支起了干草。
眼見著灰煙不斷向下飄去,卻遲遲沒有動靜。
疏桐心里有些焦急,難道是漏了洞口,匪徒里從其他出口逃走了,還是這密道里此刻并無匪徒呢
“堡公子,你看現下如何是好”一士兵拿不定主意,問疏桐道。
“繼續燒。”疏桐只道,也許那些匪徒從山頂的出口逃回去了
而另一邊,白攸寧、白攸之帶著剩下的人馬開始了一場硬仗。
臨行前,他要所有士兵背牢鈴鐺所在的所有標記點,士兵們抬腿邁過那一個個鈴鐺,腳步輕輕地向前行進著。
一路還算順利,眾人來到了山腰收緊處。
那山腰的上方設置一崗哨,每過兩個時辰便會有一土匪前來換崗。此刻正站在那稻草支成的土亭子上的一個壯碩土匪,看見了山腰下密密麻麻壓上來的胤朝官兵。
他嚇得咕咚一聲吞了吞口水,伸出手拉住銅鐘中心垂下來的長繩,拼了命搖晃著,嘴里使出吃奶的勁兒大喊道“不得了不得了官
兵攻寨了官兵攻寨了”
刺耳的銅鐘響徹連蕩山。
“被發現了。”白攸寧沉著聲音道,隨后大喊“大家向前沖。”說罷大步向前邁去。
此刻山頂的連蕩寨稍顯平靜。
寨子很大,沿著山勢稍平的平地而建,門口是用幾百年的香樟樹干立起來的大門,正中掛著一塊木匾,上面用黑色的字飄逸地寫著“威武寨”三個大字。大門兩邊是兩個高高支起來的崗哨,上面正站著兩個穿著花布的小嘍嘍。
再往里走是練武場,平日里匪寇們嚴格練習拳腳,故而個個強壯抗打。練武場后面是一座高大的木制結構院落,推門而入便是聚義堂,聚義堂正中擺著一張大梨花木長桌,長椅背后披著一件很大的虎皮,圍繞著梨花桌木是兩排檀木小桌,逢宴席歌舞威武寨眾“長老們”便按照身份尊卑依次落座。
威武寨大哥名喚唐天校,稍顯高大,身材瘦長。早些年在軍中當差,因家中貧窮,交不起賄賂上司的錢財,本應升職的他不僅沒能晉升,反而被嘲諷痛打了一頓。
郁悶不平的他憤而離開軍隊,來到這連蕩山上招兵買馬,白手起家,過逍遙痛哉的日子,久而久之日漸放蕩,漸失初心,對這嫖賭拐女之事頗為上道。
二哥名喚大虎,是第一個投奔唐天校的人,故而現在穩穩坐在威武寨第二把交椅上,位高權重。他生得粗壯肥大,年過四十卻滿腦邪思淫念,整日里總想著欺辱山下的良家婦女。但唐天校念在他跟自己時間已長,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