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躺在擔架上,身上受著傷,毫無招架之力,被前來肆虐地匪徒一一砍死。
“我們還是來晚了”白攸寧對著身旁的士兵說。
“可惡,這場剿匪從一開始便陷入了被動。”白攸寧以拳錘樹,痛苦而不甘地說著。
“寶扇呢寶扇怎么樣了”白攸寧抬起頭問道。
“回將軍,沒有堡鄯公子的蹤跡,會不會是被匪徒掠走了啊”一士兵道。
“不會的,那些個匪徒都是人間惡魔,是不會留活口的。他們只會掠走良家婦女。我看著堡鄯兄恐怕是兇多吉少。”另一士兵說道。
一跟羊脂玉發簪在不起眼的泥土里映入了白攸寧眼簾。
“糟了,寶扇應該是被匪徒抓走了。”他撿起那發簪,來不及解釋那么多,只說道,“快,我們去救人。”他握緊發簪,跺腳道。
一刻鐘前
疏桐正手跨一銅盆,從溪邊
接了一盆清水回來,將白色帕子放入其中,絞干了敷在受傷將士的額頭上。
這時,遠處傳來了劈里啪啦的聲響,在場所有人豎起了耳朵警惕地聽著,留在軍營值班的幾個士兵從腰間抽出刀劍。
“哈哈哈哈哈”一陣如惡魔般的聲音自林子后響起。
一張獰笑的臉探了出來,唐天校身后還跟了幾十個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小弟。
“來人,把這些家伙統統都給我殺了”
值班的十幾個士兵握緊了刀劍,敵眾我寡,他們都十分緊張。
奈何對方人數眾多,士兵們很快倒了下去,只剩下擔架上的一眾傷殘士兵。
一小嘍嘍最是兇惡,揮起大刀直接向一士兵的腦袋劈去,血濺三尺。
“你干什么”疏桐見狀,沖上去擋在其余受傷士兵面前。
“喲,還有個不怕死的。”那小嘍嘍冷笑道,兔頭獐腦地走向疏桐。
疏桐一手伸向腰間囊袋,一揮,一枚飛鏢疾速射向那小嘍嘍。
一鏢封喉,那飛鏢卡在了小嘍嘍的喉嚨上,連血也沒有溢出,人便應聲倒了下去。
“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唐天校接過身邊小弟的大刀,準備親手了解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疏桐心下咯噔,緊張不已,但壯著膽子從腰間再度掏出一枚飛鏢,疾速射出。唐天校一個閃躲,飛鏢撲了個空。
“受死吧。”唐天校喊道。
疏桐本能地閃躲,跌到了地上,羊脂玉發簪被這突如其來的沖擊力撞飛,斜插入地上,一頭烏黑的秀發披將散了下來。
地上還有一縷斷發被削斷的碎發。
她低垂著眼眸,驚慌地去看地上的羊脂玉發簪,待
她抬起雙眸,帶著幾分驚恐幾分憤怒看向唐天校時,他愣了一下。
“竟是個女子。”唐天校喃喃道,“好生標志。”
“正好,這么多年來我的山寨里缺一個壓寨夫人。”他瞬間恢復了賊眉鼠眼的笑臉,“美人隨我回去吧。”
“休想。”疏桐惡狠狠吐出兩個字。
“由不得你。”唐天校揮揮手,兩嘍嘍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將疏桐架走了。
“此次收獲頗豐啊。”唐天校看著地上慘死的士兵,心中一陣快慰和滿足,又看看前方被押著的美人兒,更是得意不已。
他從腰間掏出火折子,引燃了軍帳,一時間熊熊大火順勢而起,濃煙滾滾飄向天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