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055左丞初見瑪雅麗心生一計脅姑娘
那小子的情緒起伏變化如此之大,在場的三人都感到事情并不簡單。
他逐漸卸下心房,同疏桐三人講述了見到的一切
那天傍晚,瑪雅麗同往常一樣,打開黃屋,將屋內的幾婁鮮花擺到屋外,再將香包香料以細繩懸掛起來,等待著客人和商隊。
這時,遠遠走來了一隊人馬,瑪雅麗看著浩蕩的隊伍,只覺得奇怪,這隊伍不像商隊,似是有什么大來頭。
那車隊本只是路過,瑪雅麗在屋前擺弄著鮮花,左丞在馬車內百無聊賴地欣賞窗外風景
突然,左丞的視線如蜻蜓點水般掠過瑪雅麗后,卻如深陷泥沼般再也無法移開。
他兩頰松弛的肌肉猛然一緊,頭隨著馬車的前行向后偏轉,他眨了眨眼睛,以確定這一切不是太虛幻境。
“宸妃娘娘”他不可思議地脫口而出。
下一秒,他掀開車簾,對那車夫急急喊道“停車停車”
左丞扶著車柩緩緩下車,唐突地盯著瑪雅麗看了許久,道“姑娘是從小在這兒長大的名叫什么”
瑪雅麗略受吃驚地后退了兩步,將花插進花筒中。作為花鋪主人的她已經能游刃有余地應對各類復雜的局面,她定了定神,微笑地回答道“我叫瑪雅麗,十歲起便在這兒生活了。”
“像,太像了。”左丞走到瑪雅麗左邊,凝神細看,復又向右,“天衣無縫,真真是天衣無縫啊”
“老爺您可是來買花的”瑪雅麗疑惑不解地看著眼前人的怪異舉止,試探著問道。
“是,也不是。”左丞故弄玄虛道。
他擺擺手,示意身后之人退下,湊近瑪雅麗身側問道“你可知我是何人”
瑪雅麗上下打量了這位氣宇不凡的中年人,猜測道“老爺您看起來身份尊貴,定非等閑之人。”
“哈哈哈”張闿仰天長笑,隨后將手叉在腰間,“我是胤朝左丞,此次前來想必姑娘也有所耳聞,前些日子荻國交戰失敗,我來接受談判合約。”
瑪雅麗連忙以左手置右肩,鄭重地行了一禮道“不知大人親駕,多有冒犯招待不周,還請大人見諒。”說罷抬手邀請張闿進屋。
張闿倒也不推辭,毫不客氣地邁腳而入。
屋內的小伙子見有生人來訪,趁張闿不注意躲進了柜子后,因而張闿不曾覺察。
“姑娘在這兒可有親人”張闿行至一木椅前,坦然坐下問道。
“回大人,民女自小被這黃屋的前主人老額吉收養,老額吉死后便和弟弟相依為命,以賣花為生。”瑪雅麗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可有婚配”左丞追問道。
“尚未婚配但但民女有一心上人,在營中當差。”瑪雅麗如實回答道。
“哦”老謀深算的張闿眉毛一挑,意味深長地發出一聲驚呼,隨后道“那可不得了,荻胤兩國若是談判失敗,戰爭在所難免,到時候一場惡戰便勢在必行。”
張闿摸了摸下頜短促的須發,嚇唬著說道,“到時你的情郎可就危險了。”
瑪雅麗面露擔憂之色,尚未說些什么,那左丞復又添油加醋地說道“你可知胤朝威名赫赫的鎮北大將軍”
“可是那以一敵百,孤軍深入直搗龍潭虎穴的鎮北大將軍白攸寧”瑪雅麗道。
“正是,若是此次談判不成功,鎮
北大將軍將親自出馬,收復荻國。”張闿危言聳聽道,“你的情郎,可能敵得過他”
瑪雅麗一時語塞。
“此次和談成功與否,關鍵在你。”張闿以粗胖的食指指了指瑪雅麗,說道。
“我”瑪雅麗不解。
“正是。”張闿點點頭。
“為了家國大義,我想你很難不答應。”他悠悠說道,似乎是在給瑪雅麗思索的空間。
“為何是我”
“若是你愿意和我回胤朝,我便擔保此次合約成功商談。”左丞假裝若無其事地敲打著木桌,噠噠噠的規律聲響卻給人以無意識的心理暗示,叫人心煩意亂。
“回胤朝做什么”瑪雅麗聽得云里霧里,她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到底何事能讓左丞不惜以兩國和談為籌碼
“假扮一個人,一個貴妃。”左丞道,“那貴妃長得如你一模一樣,我要你假扮她,奪得胤朝君王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