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相府千金后她被迫追兇107郭員外殞命城東三個女人一臺戲
只見那些大腸小腸全都凌亂地糾纏在一起,烹煮后的器官血腥味減少,加之牛皮紙封口還算完好,故而沒有被附近的野獸發現蠶食。
牛皮紙四周有凌亂的腳印,但昨日的雨水已將腳印損毀得差不多了,故而無法提取到一個完整的腳印。
“首先確立死者身份。”白攸之捂著口鼻說道“曉龍,你帶幾個人以京都為范圍展開排查,問問有沒有人家失蹤男子的。”
謝嶼天在身后補充道“三十到四十歲,身高七尺到八尺之間,膚色稍黑,家境較為優渥,不需要干重活。”
“按他說的找。”白攸之道。
“丁仝,你帶剩下的人找剩余的尸體碎片,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具尸體給我拼湊出來。”
眾捕快領命,立刻忙碌了起來。
城東有一座城隍廟,今早一上香的老婦路過此處,隱約看見草叢中有一人手,她初還以為有人在此處昏迷,掩映在雜草中,故而火急火燎要去救人,沒曾想一扒開草堆,只一斷手赫然映入眼簾,老婦驚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緩過神來才十分后怕地跑到城隍廟,向寺廟中人尋求幫助,這才到衙門報了官府。
衙門一聽此案甚為兇殘嚴重,故而又將其按流程轉給御查院。
白攸之、疏桐和謝嶼天三人繼續留在此處,尋找線索。奈何沒有任何新發現。
這時,曉龍差遣一捕快來報,郭員外昨晚徹夜未歸,他的兩房太太上衙門報案,大太太憑借著斷手虎口處的一顆朱砂痣,認出了那是丈夫的手。
“身份既已確認,我們去郭員外家眷那了解了解情況。”白攸之道,又轉頭問那捕快“
她們現在還在衙門嗎”
“可不是,兩房太太圍著那一只斷手哭天搶地。”那捕快道。
三人行至衙門,遠遠便聽見了不絕哀嚎聲。
只見郭員外的斷手被擺在殮房內的大理石上,兩個太太一左一右,跪在兩側,哭得梨花帶雨的。
其中一人約莫三十余歲,雖然保養得很好,但眉眼之間隱約可見絲絲細紋,頭上也并無佩戴過多首飾,只一根鑲金翠玉簪子挽住發髻。
那人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青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暗紅色的絲線勾勒出了牡丹花的模樣,富貴而不顯得張揚,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繡著水荷花的精致寬腰帶微微勒緊細腰。
另一人顯然年輕得多,不用猜也知此人是二房太太。
相比之下,她衣著華麗,打扮張揚,如玉的耳垂上戴著并排兩條紅玉墜,腰帶也是金腰帶,連脖頸前也要佩通靈寶玉,更不要提手上的手鐲了。
“老爺啊,你怎么這么突然的就走了啊,你走了我可怎么辦”年輕的二房太太聲嘶力竭地喊道。
那中年婦女眼神空洞,只一邊哭一邊重復道“老爺,我跟了你這么久,你怎么就這么拋下我了,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