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疏桐伸出手,向梓成討要那木牌。
梓成將木牌遞送至疏桐掌心,疏桐接過一看,忍不住感慨道“好精致的木牌。”
只見那木牌也就比掌心稍大一圈,木色深沉,上面的木結花紋圓暈如水的漣漪,色澤鮮艷,紋理清晰美麗,質地十分溫潤。
“是花梨木,又稱木中君子,才會有這么好看的質地。”謝嶼天在一旁補充道。
“你倆快告訴我,這上面寫的究竟是什么字”梓成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護龍軍。”疏桐一字一頓地念出了木牌上的字,道“我不曾聽過什么護龍軍。”說罷將眼光看向謝嶼天。
謝嶼天撓了撓頭,思索了片刻也道“我也不曾聽過,現下胤朝沒有這支軍隊。”
“或許我們可以回去問問攸之,他在御查院常跟各方軍隊打交道,且大哥攸寧生前便掌管白家軍,在這方面肯定要比我們熟悉。”疏桐分析道。
“梓成,你留下來吧。若是信任我們,可以一同查案,你和婆婆救了我的命,如今正是我報恩的時候。”疏桐言辭懇切地說道,挽留著梓成。
“是啊,梓成,你一人勢單力薄,光是查線索便十分費勁,這人多力量大嘛,加上我、疏桐和攸之,說不定能更快查清真相。”謝嶼天亦說道。
“既然那幫匪徒能血洗落月屯,說明他們人多勢眾,手段殘忍且武藝高強,你貿然前往太危險了。”疏桐繼續說道。
“那好吧。”梓成其實心里都明白,正所謂鞭長不及,獨木難支,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恐怕不行,還需得借助御查院的力量。
“既如此,你便安心住下吧,此事急不得。”疏桐站起身子道“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和我們說,如今攸之受傷未愈,我且將這木牌帶回去,
聽聽他怎么說,咱們再從長計議,好嗎”
“聽你的。”梓成點點頭道。
一切打點完畢,疏桐辭別梓成、嶼天,獨自一人回了白府。
白攸之竟已下床,一瘸一拐地在院中活動著。疏桐見狀,連忙上去攙扶著,嘴里忍不住嗔怪道“怎么回事,這才剛躺了沒一會兒,怎么就下床了”
“躺得我心里瘆得慌,下床活動活動,有利于恢復。”白攸之將胳膊搭在疏桐脖頸后,將身體重心靠在她身上,抻了抻身子道。
“梓成那兒情況如何了”白攸之這才想起來問道。
“情況不太好,落月屯被一股神秘賊人血洗了,除了梓成無一人幸免。”疏桐皺著眉頭說道。
“怎會如此兇手竟如此兇狠,整個屯里的人都不放過。”白攸之震驚道“可是有何線索吸引他前來胤朝”
“真聰明。”疏桐揚眉說罷,從懷中將那枚木牌遞給白攸之。“這是梓成在落月屯現場發現的,你可曾見過”
白攸之舉起木牌,放在眼前細細打量了片刻,嘴里喃喃道“護龍軍不曾聽說過。”
“這可真是奇怪。”疏桐疑惑不解地說道“看這字,分明是胤朝文字,可你和謝嶼天這兩位胤朝的人才怎會不曾聽過這軍隊。”
“我也覺得奇怪。”白攸之如實說道,隨后又問“疏桐,你可還記得藏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