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之撇撇嘴道“此案卷宗很快呈上,待皇上定奪后便能知曉。不過,秦念籌,你應該知道的”
“我知道,不過一死,有何難”秦念籌說道。
“梓成,走吧。”白攸之拍拍梓成的肩膀說道,梓成方還沉浸在同念籌的爭辯中無法平復,雙手緊握成拳頭,恨不能將秦念籌碎尸萬段。
“陛下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走吧。”白攸之復又勸道,梓成這才不情愿地離開了。
白攸之交代后諸多事項后,回閑房照看疏桐。
疏桐依然睡著,他坐在床沿太師凳上,思緒萬千。
奔月廿二入陣曲既是入陣曲,為何如此凄涼呢。可這旋律,分明如此熟悉白攸之手在劍鞘上輕輕敲打,和著節拍,唇瓣微撮,口腔送氣,輕輕哼了起來。
“白大人,時間到了,我來送藥。”謝嶼天叩響門扉,在門外道。
“進來。”
“這藥需得趁熱服用,先將疏桐喚醒吧。”謝嶼天說道。白攸之拍了拍疏桐的肩,在她耳邊溫柔喚道“疏桐,起來喝藥了。”
疏桐迷迷糊糊睜開眼,因為疼痛輕哼了一聲,白攸之接過謝嶼天的藥盞,以木勺一小口一小口的送進疏桐口中。
“好苦。”疏桐沒喝幾口,便有些抗拒說道。
“快喝完了,再忍忍。”白攸之像哄小孩兒似的說道。
“我方才聽見有樂聲,可是你在哼梅花三弄”疏桐抬頭看白攸之道。
“梅花三弄”白攸之反問,說罷又將那曲調輕輕哼了起來“你是說這首曲子”
“是。”疏桐點點頭道“不過你有一個地方哼得不對,升調太明顯。”
“這是方才滿春院的小翠姑娘看望秦念籌為其彈奏的。”白攸之說道。
“梅花一弄戲風高,薄襖輕羅自在飄。”疏桐吃力地說道“第二句為變南呂之音。”
“想不到白大人也有出錯的時候,對不起你神童的名號了。”謝嶼天雙手環抱,靠在墻沿,打趣兒說道。
沉默了片刻,白攸之猛然站了起來。
“不對。”白攸之靈光一現,低沉著聲音道。
“什么不對。”謝嶼天被嚇得站直,問道。
“小翠說這是她寫給秦念籌的曲子,名喚奔月廿二入陣曲。”白攸之抿著嘴問道“今日是何日子”
“農歷二月廿二。”謝嶼天微微張著嘴,有些驚訝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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