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摸了摸被她親過的位置,才輕笑出聲:“其實我也不知道。”
“什么?”溫蕊的小眼神都快射死謝硯卿了,敢情搞了半天,這男人就是來騙吻的?
“小姑娘,不逗你了。”謝硯卿的手指捏著溫蕊嫩滑的手心,徐徐開口:“二十歲那年,潯淵養了一個小女朋友,沒名沒分的跟了他三年,后來不知發生了什么事,兩人鬧掰了,這姑娘也莫名不見了,他發了瘋似的全京都的找,一點影兒都沒有。”
“不是女朋友嗎?怎么會沒名沒分?”溫蕊疑惑。
“女朋友不過是說的好聽點罷了,他當時可是有未婚妻的......
,家里給訂的,潯淵一向不喜。”
謝硯卿頓了頓繼續道:“那貓估計是那姑娘喜歡的,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可從來沒覺得他是個有愛心的人。”
溫蕊點點頭,季潯淵一定是愛那位姑娘的,怪不得他周身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但他沒處理好兩個女人之間的事情,對誰都不公平。
“行了,吃瓜就吃到這吧,里面具體的是是非非我也不太清楚。”謝硯卿嘆口氣,愛憐的摸了摸溫蕊的發頂。
時間不早了,溫蕊第二天還有事,想早早回去休息。
她抬頭在包廂里掃了一下,左看右看,都沒有看見喬若煙的身影。
“別找了,她跟黎宴那小子在一起。”謝硯卿起身,理了理衣服。
“啊?”溫蕊又看了看,果然,黎宴也不在。
“他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今天兩個人都奇奇怪怪的。”
謝硯卿輕輕彈了彈溫蕊的腦門:“你可終于反應過來了!”
說完,牽起她的手往外走:“行了,我們回家吧,別人的事少管,你多管管我就行。”
溫蕊仍舊不放心,給喬若煙發了一條微信才走。
那頭,喬若煙纖細的手腕被黎宴握著,一路被他拽進了男衛生間。
“黎宴你個浪蕩子,快放開我,你是不是有毛病?”喬若煙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如果眼神能殺人,黎宴現在已經死了千百回了。
“閉嘴,死女人。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好好回憶回憶那晚的事。”黎宴聲音不高,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喬若煙就來氣,十公分的高跟鞋直接往他腳上踩,疼的黎宴齜牙咧嘴的。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我就沒見過比你還粗魯的。”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比誰清楚?”喬若煙氣的要死,真想......
一腳踹死這混蛋的命根子。
她腿剛抬起來,黎宴早有防備,一只大手固定在她的腰部,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小腿,讓她一動都不能動。
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處略彎,稍向上翹,眉目間皆是風流,他邪魅一笑:“怎么?還想給我來一腳?要不是那天我運氣好,沒準早讓你廢了。”
“廢了活該,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喬若煙輕嗤一聲,語氣中滿滿都是嫌棄。
“嘖,我告訴你,我們黎家可就我一根獨苗子,要是斷后了……”
他的眼神的在喬若煙身上掃視著,舔了舔后槽牙說:“要是斷后了,就讓你嫁過來守活寡。”
“不要臉,誰要嫁給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喬若煙一只腳著地,時間久了,腿都麻了,她語氣憤憤的說:“浪蕩子,快點放我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