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好像是有那么點熟悉。
林安眉頭緊皺,垂著眼簾不知再想什么,過了一會兒抬起頭,臉上壓抑著激動之色,磕磕絆絆的張口:“瀾……瀾溪?”
瀾溪?
德遠大師從未謀面的神秘小弟子,國畫界的天才少女,之所以是少女,是因為蔚承運多次在公眾場合說他有個小師妹。
眾人皆知,瀾溪連續三......
年在國畫金彩獎上奪得冠軍,她的每幅作品最后都會有神來之筆,那是她慣用的手法。
幾人眼睛發亮,直直的看向溫蕊,一個人能夠抄襲別人的作品,卻抄襲不了別人的手法和習慣,除非他們是一個人,雖然那么的不可思議。
“怎么都這么看著我?”溫蕊不由好笑,這幾個人的眼睛還真是尖。
“老……老板……”文樂雖愛玩樂,卻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草包少爺,瀾溪啊,那是他仰望不及的存在。
他頓了頓,試探著問道:“老板,你和瀾……瀾溪……?”
“你們不是猜到了嗎?”溫蕊慢條斯理的開口:“瀾溪是我的藝名。”
“嘶”,聽到她親口說了,眾人張大了嘴,驚呼聲此起彼伏,他們老板竟然就是德遠大師那個神秘弟子,天才少女瀾溪?
天哪,他們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在瀾溪手底下做事?說不定還能承蒙她一兩句指導,那自己的境界豈不是直線上升?
他們的愿望,接下來很快便實現,豈止是一兩句指導,溫蕊很有耐心,簡直快一對一教學了。
她先是了解了他們擅長的風格和基調,接下來針對每個人的問題具體指點分析,很快卡在瓶頸期的幾人頓時茅塞頓開,腦海里有了更多的靈感。
接下來一上午的時間幾人便輪流纏著溫蕊,眼里直冒泡泡,只差沒把她當活菩薩看了。
中午他們訂了外賣,簡單吃了點,怕把溫蕊給累著了,非常貼心的讓她去休息室里休息一會兒。
幾人卻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一個個鉆在畫室里埋頭苦干,恨不得當即繪出一副好的作品。
那頭在公司里吃過飯的謝硯卿,慵懶的靠在老板椅上,食指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桌面上輕輕敲著。
想到溫蕊早上都沒來得及跟他聊......
天,急匆匆的吃了點東西便出門了,一上午了也沒跟他發條微信,就像沒他這個男朋友似的,他知道女孩忙的很,但他心里仍舊不是滋味。
想了想,謝硯卿還是撥通了電話。
“二哥,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溫蕊雙腿盤起,半瞇著眼睛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我不打電話,怕你忘了我這個男朋友?”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清冽,好聽的勾人,只是那京腔韻的尾音,明顯帶了點幽怨的味道。
溫蕊好笑不已,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黏人了,不過她很樂意哄他高興,刻意壓著嗓子,甜膩軟糯的厲害:“瞎說什么呢二哥,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誰也比不上你。”
最重要的!誰也比不上!
小姑娘短短的幾句話,就讓謝硯卿郁悶了一上午的心情頓時轉好,他唇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輕笑出聲。
接下來兩人又膩歪了半個小時,謝硯卿才依依不舍的掛斷電話,雖然晚上回去就能見到女孩,但這一下午的時間,他總覺得難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