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畫,我怎么越瞅越像德遠那老頭子的?”謝老爺子戴了一副老花鏡,輕輕摩挲著畫的邊框,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小會兒,他深沉著嗓音開口:“老伴,你看這畫跟我書房里掛著的那副像不像?”
“這老頭子,咋咋呼呼的做什么?”謝老夫人嘴上抱怨,還是扭頭看了過去。#br......
r#一副行云流水的《家和萬事興》,寓意極好,畫風老辣,一看便是出自高人之手。
她驚訝了一瞬說:“像什么像?這不就是德遠的畫風嗎?”
緊接著看到旁邊那熟悉的畫筒,張了張嘴:“蕊蕊那孩子送的?”
謝老爺子止不住的點頭:“可不是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想到溫蕊的工作和專業,瞬間便想明白了。
“想不到這孩子還有這造化。”謝老爺子背后手去,來來回回走了幾圈。
“老二選的姑娘,準沒錯的。”謝老夫人驚訝過后,語氣中滿滿的都是驕傲。
那頭謝硯卿和溫蕊回了墨園,已經八點多了。
張嬸兒早早的便備好了飯菜,兩人簡單用了一點,劉媽系著圍裙從廚房里端著兩碗補湯出來了,在他們兩人面前一人放了一碗。
溫蕊晚上吃的不多,此刻見這熬的清香的雞湯,竟來了胃口,端起來喝了一小碗。
她覺得味道挺不錯的,又想到謝硯卿近來公司事忙,清瘦了不少,是該好好補補,便催促了一句:“二哥,快喝吧,不然涼了就變味了。”
謝硯卿覺得自己不需要補,但對上女孩關心的眼神,便說不出話了。
劉媽看到那兩個空蕩蕩的碗,笑的一臉意味深長。
太太的,自然是正常的雞湯,但先生的嘛,她聽了老夫人的吩咐,早早便熬了一小鍋豬腰枸杞湯。
大補,特補,后勁兒大的很。
謝硯卿靠在沙發上瞇了會兒眼,鼻端飄著女孩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覺身上燥熱的厲害,一股股火氣仿佛要沖破什么,壓都壓不住。
“二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溫蕊見謝硯卿面色帶紅,還以為他發高燒了,一只冰涼的小手覆在了他的額上。
冰火兩......
重天,謝硯卿嗓子眼干的冒煙,他咳了一聲,艱難的拿過溫蕊的手,別過臉去:“我沒事。”
“怎么沒事?你額上都出汗了。”
身子漸漸有了變化,謝硯卿想到剛才那碗補湯,還有臨走時老太太別樣的笑,他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老太太也真是,他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說。
女孩那只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那觸感,跟過了電似的,他身子猛的一僵。
下一秒,在溫蕊的驚呼聲中,謝硯卿打橫抱起她上了二樓,抬腳一踢,臥室的門便開了,走了幾步,把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溫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一重,男人便俯身壓了上來。
“二,二哥,你沒事吧?”溫蕊被他這土匪行徑驚了一瞬,磕磕絆絆的開口。
“你說呢?”謝硯卿咬牙切齒,盯著她的眸子似要噴火,直接拉過她的小手往下送……
“蹭”的一下,溫蕊躁的臉都紅透了,耳根至白嫩的脖頸處,一路爬上了緋紅。
謝硯卿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額上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看著女孩微張的紅唇,他眸底一暗,大掌捧在她的臉頰兩側,直接吻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