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摸過了十多分鐘,謝硯卿洗漱出來了,他當著溫蕊的面,旁若無人的開始在衣柜里選衣服,接著穿襯衫,系扣子,打領帶,那動作行云流水,竟優雅的賞心悅目。
沒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收拾妥當了,如往常一般英俊瀟灑,不知是昨晚得償所愿了還是怎的,他的眼尾光澤豐潤,看起來竟更有精氣神了,男人味十足。
看在溫蕊眼里,便是妥妥的衣冠禽獸。
謝硯卿闊步走到床頭,俯身在溫蕊額上落下一吻,吩咐她多睡會兒。
房間里靜悄悄的,只剩溫蕊一人。
被謝硯卿調戲了半天,她早就不困了,她撐起胳膊起身下床,雙腿發軟,忽的一顫,她定了定,輕咬著下唇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噴灑在她身上,溫蕊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被謝硯卿種滿了草莓,尤其是白皙的鎖骨那里......
,被他輕輕啃咬著紅了一大片。
她羞澀的洗完了澡,才發現這里沒她穿的衣服,她想了一會兒,拿了件謝硯卿的襯衫穿上,悄悄溜回了自己房間。
收拾好下樓,已經九點多了。
“哎呀,太太下來了?先生還說你要多睡一會兒呢!”張嬸兒勤快的擦著花瓶,撇到樓梯旁俏生生站著的溫蕊,驚訝道。
緊接著便捂嘴偷笑,滿臉的意味深長,哎呦,昨晚那個動靜呀,這年輕人就是好,精力無限,聽的她一張老臉都躁紅了。
她說呢,昨晚劉姐一直給她使眼色,把她叫回了房間。
瞧瞧太太這紅潤的面色,皮膚嫩的能掐出水,這簡直比喝了什么補湯都管用,不過啊,該補還得補。
她放下手中的活計,轉身進了廚房給溫蕊端雞湯。
“怎么下來了?”謝硯卿放下手中的報紙,走過去牽起溫蕊的小手,往沙發上走。
溫蕊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我不困了,而且我今天還要去畫廊呢!”
“這么敬業?看來還是我昨天不夠出力啊?”謝硯卿細長的丹鳳眼微微撩起,捏了捏溫蕊的鼻子。
男人又開始不正經了,溫蕊美目流轉,輕輕瞪了他一眼。
這美人瞪人,不僅沒有威懾力,反而透著一股別樣的風情嫵媚,勾的謝硯卿心里癢癢的。
他正打算偷個香,張嬸兒笑瞇瞇的出來了。
“太太,快趁熱喝吧,先生一早下來交代,特意給你補身子的。”
溫蕊在張嬸兒別樣的眼神中,端起碗,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對了,二哥,你今天不去公司嗎?”溫蕊抽出一張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角,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謝硯卿如星空般細碎的眸子里滿含笑意,挑起溫蕊的一縷發絲,捻了捻說:“蕊蕊,我今天的時間都歸你。”#......
都歸她?
溫蕊白嫩的臉頰兩側緩緩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這男人也太犯規了吧,情話簡直就是張口就來,撩的她心動不已。
“可……可我要去畫廊。”溫蕊往他身邊挪了挪身子,試圖跟他商量。
這段時間以來,葉知秋不僅人活潑開朗了不少,就連工作上都進步很大,一些小事她自己便能處理的很好。
其他人的畫功,在她的指點下,找到了適合自己的風格,也是飛速進步,就跟坐了火箭似的,蹭蹭蹭往上漲,她心里估摸著,只差尋一個契機,把畫廊的名氣打出去,有幾人便能正式出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