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卿跟溫蕊在畫廊里膩味了一上午,那股甜蜜的勁兒,喂了眾人一嘴的狗糧,他們誰也沒想到面上看著那么清冷的謝二爺,私底下竟然這么黏他們老板,說的夸張點,恨不得做腿部掛件了。
還好中午的時候他被一通電話叫走了,不然他們吃狗糧都吃飽了,哪里還能吃的下飯?
“二哥,你怎么來了?”
溫蕊一出畫廊門口,便見不遠處停了一輛低調奢華的車子,男人長身玉立,倚靠在車頭。
“想你了,所以親自過來接你。”
點點繁星閃爍的夜空中,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亮的驚人。
“我們不是中午才分開嗎?”溫蕊不禁好笑,經過了昨晚,這男人仿佛時時刻刻都想粘著她。
謝硯卿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牽起溫蕊的小手,非常自然的在她白皙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他勾了勾好看的唇角,胸腔中發出一聲低笑:“呵,可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開,你說這是得了什么病?”
“相思病。”溫蕊下意識的開口,說完才意識到什么,白嫩的脖頸處爬了一抹淡淡的粉色,心里甜的直冒泡泡。
“嗯,相思病,蕊蕊說這病該怎么治?”
男人把頭埋在她的脖子里,硬硬的短發稍有點扎人,弄的溫蕊癢癢的。
溫蕊清然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她勾了勾唇角:“謝先生,醫生說了,你這病無藥可治,得靠自愈。”
說完輕輕推開他,快步進了車里。
謝硯卿看著女孩俏麗的背影,眼底蔓延的笑意濃稠的化都化不開。
兩人回到墨園的時候,剛好七點半。
張嬸兒看著牽手進來的一對璧人,笑的合不攏嘴。
不知道是謝硯卿特意交代了還是怎樣,今天的晚餐格外豐盛,補湯尤其多,溫蕊被勸著喝了好幾......
碗。
上了樓,溫蕊剛要進自己房間,纖細的手腕便被男人握住了,她微微扭頭,便陷進了他溫柔的笑里。
“蕊蕊,我下午讓人重新裝修了臥室,你的東西都搬到我的房間了。”
溫蕊推開門進去看了一眼,其他擺設仍然如常,只有梳妝臺上的化妝品之類的空了,她又打開衣帽間看了看,里面空空如也。
經過了昨晚,兩人睡在一起,的確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想到男人昨天的熱情似火,溫蕊白嫩的臉頰微微泛紅,她走了出去,朝謝硯卿點了點頭,跟著他進了男人的臥室。
原本黑白灰的格局變成了溫蕊喜歡的格調,淡黃色的金絲邊框落地窗簾,天花板上紫色的水晶吊燈……,臥室里被布置的溫馨舒適。
衣柜換成了一個大的衣帽間,稍稍變動了位置,原來空曠的一處地方擺放了一個白色的梳妝臺,上面整整齊齊的放著許多瓶瓶罐罐。
謝硯卿松了松領帶,從脖子上扯了下來,隨手扔到了沙發上。
“蕊蕊,你的衣服都在那里,我先去洗澡。”謝硯卿指了指衣帽間,進了浴室。
溫蕊走過去,打開一看,她的衣服占了一大半的地方,隨手挑了一件絲滑睡裙,坐在床邊上等。
沒過多久,男人發梢滴著水,圍著一件浴巾出來了。
“進去洗吧,水溫剛剛好。”謝硯卿走過去捏了捏溫蕊小巧的鼻頭,開始擦頭發。
“好”溫蕊低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