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說出,葉母首先反對了,她看著小臉一片刷白,眼眶泛紅的葉芙,微微抱怨道:“那個溫小姐,看著溫溫柔柔的,誰知道是笑里藏刀,我們芙兒不過好奇看了謝二爺一眼,她說話便那么難聽,一點也不顧及小女孩的臉面。”
她張了張嘴,還想繼續說什么,便被葉父呵斥了:“蘭若,你少說點。”
葉父心里第一次對葉母不滿了,女人家家的就是不懂事,那位溫小姐也是她能編排的嗎?
一旁默默坐著的葉知秋冷哼一聲:“什么好奇?恐怕是一雙眼睛都黏在謝總身上了吧!”
“你個死丫頭,怎么說你妹妹呢?”葉母一手指著葉知秋,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呵,妹妹,她有把我當成姐姐嗎?還有你有把我當成女兒嗎?”
“你……你還學會頂嘴了?”葉母氣的嘴都歪了,指著葉知秋的那根手指抖個不停。
葉芙紅腫著眼睛瞪向葉知秋,仿佛跟她有天大的仇似的,嘴里不停的罵著難聽話。
一時間,客廳里烏煙瘴氣,吵吵鬧鬧的,傭人們怕聽到不該聽的,全部躡手躡腳的退下了。
“全都給我閉嘴。”葉父頭疼的厲害,罕見的發了脾氣。
葉高杰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趁機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葉叔叔,您也看到了,這個家容不下我們,我明天便帶著妹妹搬出去住。”
“什么?”葉父驚訝的張大了嘴,隨后勸道:“你媽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這里也是你們的家,你們兩個安心住下便是。”
誰知葉母就是專門拆他臺的,他剛說完,葉母便橫著眼睛道:“長本事了,有種你們現在就走,一晚都不要待,我當年就不應該生下你們,真是會給我整幺蛾子!”
葉高杰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面容依舊美麗,但骨......
子里透著冷血,她無情的話把他們兄妹兩人心中那殘存的一絲母愛沖的破破散散。
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漸漸收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好,如你所愿,我們現在就走。”
接著葉高杰扭頭,嘴角扯出一絲苦笑:“葉叔叔,謝謝你這幾年的照顧,不過這個家不歡迎我們兄妹,我們也不在這里討人嫌了。”
“知秋,哥哥帶你走。”
葉知秋的杏眸里閃過點點淚花,用力的點頭。
兄妹倆的背影是那么決絕,當真是對這個冰冷的家沒有絲毫的留戀了。
葉父甩了甩袖子,冷著聲音道:“蘭若,你怎么這么糊涂,現在好不容易有能攀上謝二爺的路子,你怎么把他們兄妹給趕走了?”
“就他?能成什么氣候?再說了,那位溫小姐還不知道能不能嫁進謝家呢?”葉母冷嗤一聲,不甚在意的開口。
葉父氣的胸悶,轉身上了二樓,無知婦人,謝二爺那副神情,分明是把那位溫小姐放在心尖上疼的。
至于以后葉高杰大放光彩,名聲大噪,葉母會不會后悔,這便是后話了。
與此同時,江城某高檔酒店
拍了一天的戲,今天的進程有點緊,張導為了犒勞大家伙,在酒店點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
黎宴像個小跟班一樣,跟了喬若煙一整天,就連她去衛生間,他都在外面等著,這一幕看在劇組眾人眼里,都是意味不明的別樣眼神,而喬若煙本人卻被他弄的煩不勝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