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鬧了大半夜,溫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動了動身子,腰那里微微泛酸,她緩緩撐著手臂坐起來,靠在床頭。
清晨一抹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溫蕊雪白如瓷的小臉上,更加襯的她容色晶瑩如玉。
她微微側過臉去,身邊已然沒了男人的身影,但屬于他身上的清冽氣息處處都在。
突然,鼻間縈繞著一縷若有似無的清淡花香味。
溫蕊顫了顫睫毛,眼眸微抬,伸手拿過床頭柜上放著的鮮艷玫瑰,她忍不住低頭嗅了嗅,心里甜的冒泡。
花中夾雜著一張白色的小紙條,她拿出來看了一眼,白皙的臉頰兩側漸漸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蕊蕊,鮮花贈美人,昨晚受累了,二哥給你賠罪。】
男人的字行云流水,遒勁有力。
昨晚香艷的畫面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里一一倒映,溫蕊伸手拍了拍自己略微發燙的臉,只覺得禁欲了二十年的老男人果然不能撩撥,昨晚真真是把她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吃干抹凈了。
她稍微緩了一會兒,才下床去衛生間洗漱。
等到溫蕊收拾好下樓,已經快十點鐘了。
樓下說說笑笑的,一片熱鬧景象。
糖糖調皮的趴在沙發上玩樂,她一抬頭,便看見了溫蕊,清脆響亮的叫了聲:“舅媽!”
這一喊,沙發上坐著的謝老夫人和謝韶敏也抬頭看了過去,只見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眉目如畫,小臉白里透紅,細長的眼角微微勾起。
細看之下,她已然褪去了以往的青澀,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經過露水的滋潤,一夜之間開的艷麗無比,美的越發張揚了。
謝硯卿起身,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他牽起溫蕊的雙手,小女人水蔥般纖細的手指一片冰涼,他忍不住蹙了蹙眉,開口問道:“怎么......
這么冷?”
說完不等她回答,溫熱的大掌便一點點包裹住溫蕊的小手,牽著她往過走。
三雙眼睛在他們兩個身上來回掃視著,溫蕊被盯的不好意思,紅著臉要把手抽出來,奈何男人力氣太大,她試著掙扎了兩下,紋絲未動。
“二哥,伯母和大姐來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溫蕊往謝硯卿身邊靠了靠,壓低聲音問他,睡到現在,也太失禮了。
“昨晚累著你了,今天又是周末,多睡會兒也沒什么的!”謝硯卿挑了挑眉,輕笑出聲。
他可不似溫蕊一般害躁,臉皮厚的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一屋子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謝老夫人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萬萬沒想到自己兒子在溫蕊面前竟然是這副不正經的樣子。
她收回了思緒,笑的一臉慈愛,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叫溫蕊坐過來:“蕊蕊別不好意思,我們又不是外人,你們年輕人覺多,多睡會兒才好呢!”
老太太心里高興的很,劉媽早就跟她匯報過情況了,說是晚上鬧的厲害,她又輕輕瞪了謝硯卿一眼,這混小子那天還嫌她多管閑事,現在倒好,比誰都貪。
溫蕊輕輕點頭,又關心謝老夫人的身體,懂事又乖巧的模樣,把她哄的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