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蕊醒來的時候是被餓醒的,昨晚回來她沒什么胃口,只喝了點湯,又勾著謝硯卿做了那么羞人的事,真的是把所有的體力都耗盡了。
浴室里傳來嘩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會兒,謝硯卿圍著浴巾出來了,他發梢滴著水,拿著一塊毛巾擦頭發。
昨晚雖是后半夜才睡下,但他吃飽喝足了,一大早便精神奕奕的醒了過來,出去晨跑了幾圈,出了一身汗,渾身都不舒服,所以才沖了個澡。
“蕊蕊,醒了?”謝硯卿挑了挑眉,沉著嗓音道。
溫蕊低應了一聲,不太好意思看他,她昨晚真是太瘋狂了。
謝硯卿勾了勾嘴角,檀黑的眸子里泛著細碎的笑意,他知道女孩的性子,今天罕見的沒有調戲她,畢竟昨晚那樣的福利他以后還想享受呢!
他打開衣帽間,挑好衣服,開始當著溫蕊的面換,溫蕊抬頭偷瞄了一眼,男人性感的背上有幾道紅痕,她霎時雙頰緋紅,那是她昨晚抓的。
兩人都收拾好,便一起下樓吃早餐了。
不管怎么說,溫蕊昨天都是受了驚嚇的,謝硯卿不許她去畫廊,讓她在家里歇一天。
溫蕊不想耽誤謝硯卿的工作,便說要跟他一起去公司,謝硯卿求之不得,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兩人在辦公室里,一個批閱文件,一個畫畫,倒也怡然自得。
中途有幾人進來匯報過工作,視線總是若有似無的往溫蕊那里撇,溫蕊好笑不已,沒想到大公司里這些精英也這么八卦?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快中午的時候,許林夾著一摞資料進來了。
他先跟溫蕊打了招呼,才開始跟謝硯卿匯報進程:“謝總,您讓我查的事已經辦好了。”
“辦好了?”
許林面色肅然,輕輕點了點頭:“不出您所料,就是宋雨......
婷干的,所有的證據都在這里了。”
說完,他把那摞資料往謝硯卿面前推了推。
“呵,蕊蕊想不想看戲?二哥今晚帶你去。”謝硯卿漫不經心的說著,眸中卻閃過大片寒意。
溫蕊昨天便猜到是宋雨婷,于是此刻也沒什么好驚訝的,她清淡的眸中泛著細細碎碎的冰冷,這女人還真是一條毒蛇,無時無刻的不在暗中潛伏著。
她清冷著嗓音開口:“二哥,我今晚跟你一起去。”
不給這女人一次刻苦銘心的痛,她還真以為自己怕了她不成?
許林一個萬年單身狗,可不想杵在這吃狗糧,他正打算出去,不知想到什么,又添了一句:“對了,謝總,我剛才收到一份匿名文件,全是宋氏集團各種違法的證據。”
謝硯卿斂眉,食指指腹輕輕敲了敲桌子,緩緩吐出一句話:“id定位是宋知行的?”
許林應了一聲,滿臉都是佩服,不愧是他們謝總,這都能猜到?
他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道:“此人有點小聰明,見情勢不對,分明是向您投誠來了。”
謝硯卿嗤笑一聲:“這些證據,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收集好的,可見他心中對宋武有多大的怨恨,也算是個人物了,他什么都沒參與,放他一馬也不是不行。
把這些資料證據都交給何開城,他自然知道怎么做,晚上的時候讓他跟我們一起去宋家走一趟。”
中午的時候,兩人沒回去,簡單出去吃了點。
溫蕊心里仍舊是掛念畫廊的,謝硯卿看出她的心思,沒反對,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半個小時不到,夜黑和夜白便氣喘吁吁的站在了他們面前。
“謝總好,夫人好!”兩人抹了把額上的汗,挺直身子,就跟比賽似的,一人喊的比一人高。
“二哥,這是?”溫蕊扭頭看......
了謝硯卿一眼,小臉上滿是不解。
“他們倆閑著無事,給你當保鏢正好。”謝硯卿摩挲著手指,不緊不慢的說著。
“啊?給我當保鏢,會不會有點大材小用啊?”溫蕊撓了撓頭。
她聽許林說過一嘴,夜黑和夜白以前是在國外當傭兵的,后來才跟著謝硯卿做事。
“蕊蕊,聽話,昨天那種心急如焚的感覺,我不想再感受第二遍了,我害怕失去你。”謝硯卿愛憐的揉了揉溫蕊的發絲,墨色的黑眸中充滿了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