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照這么說下來,德遠大師算是他未來岳父,謝硯卿微微想了一會兒,為了能夠順利娶上媳婦,他決定站在他岳父這邊。
他清了清嗓子,握拳咳了一聲道:“依我看,伯父說的應該更在理些。”
什么?謝老爺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的,這小子是故意拍德遠的馬屁吧?
德遠大師看著謝老爺子吃噶的表情,舒心的抿了口茶,給了謝硯卿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晚上的時候,他們就在老宅一起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謝硯卿開車把德遠大師送到了他的住處,臨走時又被他老人家威脅了一通,要是不好好對溫蕊,看他怎么收拾他。
等他和溫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
兩人洗完澡出來,溫蕊坐在化妝鏡前涂涂抹抹,房間里頓時飄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謝硯卿渾身上下只披著一件浴巾,腰上的袋子松松垮垮的系著,露出小片精壯的胸膛。
與白天在公司冷清嚴厲的他不同,夜晚的謝硯卿,盯著溫蕊的目光就像是大灰狼盯著小白兔一樣,直白又露骨。
他闊步走到溫蕊身后,大掌環在她纖細的腰間,下巴擱在她薄肩上,黑色的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處重重嗅了嗅,問道:“蕊蕊,抹什么了?怎么這么香?”
男人硬朗的短發扎的她有些癢,溫蕊不禁縮了縮身子,輕輕低語道:“應該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是嗎?我怎么覺得是蕊蕊的體香呢?”謝硯卿長眉一挑,眉目間透著一股風流。
溫蕊扭頭輕瞪了他一眼,真真是美目流轉,顧盼生輝,這男人嘴里還真是時不時就冒出幾句騷話來,她簡直甘拜下風。
被美人瞪了,謝硯卿絲毫不惱,他勾了勾唇角,放在溫蕊腰間的手開始作亂,不斷有向上游走的趨勢。
他薄......
唇微張,輕吮著女孩白嫩的耳垂,溫蕊面色一片酡紅,額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打濕了鬢間的幾縷碎發,她輕咬著粉嫩的唇瓣,生怕發出什么不該有的聲音。
謝硯卿呼吸漸漸急促,他墨色的眸底染了一層緋紅,微微抬頭,只見鏡子前的女人艷麗的就像一只剛盛開的牡丹,胸前的衣服鼓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他打橫抱起溫蕊,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不行,我那個……”溫蕊按住謝硯卿的手,不讓他往下。
“我知道。”謝硯卿暗啞著嗓子,但他忍了這么多天,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知道那你還?”
話音剛落,溫蕊便感到大事不秒,因為男人的視線落在她的手上,一動也不動。
他雖沒有說話,但莫名的,她就是看懂了他的意思。
溫蕊耳垂紅的滴血,她垂眸不語,謝硯卿薄唇貼到她的耳根處誘惑道:“蕊蕊,真的不可以嗎?”
“嗯?你忍心看我這么難受嗎?”說完拉起她的小手往下帶。
男人眼角發紅,尾音帶勾,酥酥麻麻的,溫蕊心一軟,什么原則都沒了。
……
半個多小時后,謝硯卿眼尾豐潤有澤,一臉饜足的帶著溫蕊出來了,兩人上床躺進被子里,他看著女孩紅成一片的手心,愛憐的吻了吻,柔聲說了句:“蕊蕊,你真好!”
溫蕊又羞又氣,直接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這男人簡直就是不要臉。
結果他還有更不要臉的,朝溫蕊耳朵里吹了口熱氣,流里流氣的說:“蕊蕊,要不再往下點?”
溫蕊哼了一聲,轉過身去,徹底不想理他了。
謝硯卿胸腔中發出一絲悶笑,伸手關了床頭柜上的燈。
而喬若煙那邊也被黎宴這只大奶狗纏著,對她管東管西的,一晚上也沒得空,于是閨蜜倆......
就這么忘了,她們原來是要視頻通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