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寓,黎母埋怨黎父,微微抱怨道:“就這么把果果扔在喬家了,他后背上還有傷呢?”
“瞎擔心個什么勁兒,我看喬家最難搞的就是喬明達,他心里有氣,最主要的是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小子對人家小喬沒有真心,讓他們近距離接觸一下,他總能發現果果的好。”
他頓了頓又說:“咱們兒子也沒那么差的,機會都送到他嘴邊了,他要是再把事情給搞砸,我真能打斷他小子的腿。”
接著黎父細細給黎母分析著:“你想啊,距離過年還有半個月,這段時間內他要是能把喬明達給哄好,說不定咱們年前就能上門提親了,到時候兒媳婦孫子都有了,你出門做客,還用羨慕別的貴太太?”
“對啊,老黎,還是你有主意,我怎么沒想到呢?”黎母的眼睛突然雪亮起來,拍了拍大腿。
兩人打車去了機場,沒一會兒的功夫,又飛回了京都。
想到兒子馬上就要結婚了,還要有孫子了,黎母興奮的很,剛回去沒歇多久,就開始派人置辦禮物,裝修新房,還親自去商場買了一大堆嬰兒用的東西。
喬父看著獨自留下的黎宴,抽了抽嘴角,心里氣的要死,他分明是被黎父給套路了。
“爸,媽,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給黎宴上點藥。”喬若煙不安的戳著手指,滿臉討好的看向父母。
“不行。”留他們兩人在一塊,這混小子占他女兒便宜怎么辦,喬父直接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但見喬若煙扁了扁嘴角,一臉的難過,他又不忍心了,隨即改口道:“我是說……他身上有血腥味,你聞不得,叫你哥哥去給他上藥。”
喬景安突然聽到自己被點名了,一臉的懵逼,他是打雜的嗎?憑什么亂七八糟的事都讓他干,干不好還要挨罵?他算是看清了,他現在是一點家......
庭地位都沒有了。
不情不愿的翻出醫藥箱,喬景安把黎宴帶進了喬若煙的房間。
黎宴脫了染血的西裝外套,他里面穿了件淺灰色的毛衣,強忍著痛,把衣服都給脫了下來,對喬景安說:“你出去吧,我自己涂藥。”
“呵呵噠,我現在出去不得被我妹給罵死,放心吧,黎公子,我會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喬景安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黎宴懶得跟他計較,早晚是他大舅子,讓他幾句又如何。
“你轉過身去,我給你處理傷口,不然你這血味嗆著我妹怎么辦?”喬景安翻了個白眼,取出棉簽,沾了點止血藥膏,用力往黎宴的傷口上按。
“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至于這么用力嗎?”黎宴被打的皮開肉綻,稍稍動彈,都能牽扯到傷口,更別說直接往傷口上按了,頓時疼的黎宴齜牙咧嘴的。
“怎么?我看你皮膚比我白,我嫉妒不行嗎?”喬景安這下沒故意搞黎宴,安安分分的給他上藥了。
弄完后,還用濕毛巾把他傷口旁邊的血跡清理了一下。
喬若煙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她好說歹說,總算是把父母給送走了,不過父親給她下了令,讓她從今天開始必須回家養胎,還不準私下偷偷跟黎宴見面。
“哥,你也走吧,我來照顧他就好。”喬若煙語氣中透著心疼。
“好啊,覺得我沒用了就趕我走,我是個無情的工具人嗎?任你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喬景安雙手環胸,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爽兩個字。
“哥,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最疼我,你就快點回去吧,說不定等會兒你那兄弟們就要來催你了。”
從小喬景安就受不了喬若煙跟他撒嬌,現在還記得妹妹小小軟軟的一團,他冷哼一聲:“你就知道我拒絕不了你,完全把我給拿捏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