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啊,不是父親不想留你,只是你們領了證,那就是別人家的媳婦兒了,第一個年頭在娘家過,黎家雖不會說什么,禮數上總是不周全的,況且黎宴又是個獨生子,親家兩個在家,冷冷清清的,你們過去也熱鬧......
一些。”
喬若煙眼睛發紅,心里明白父母都是在為她考慮,醫生說她胎很穩,五個多月的肚子,小心點兒還是可以坐飛機的。
下午過來后,黎父黎母看得出來都很高興,黎宴又把她當祖宗供著,所以她很快就適應了新的環境。
溫蕊大早上就被德遠大師叫走了,說是要跟她探討一幅畫,直到夜色降臨,她才裹著一身寒氣回了墨園。
兩人吃了晚飯洗漱過后,謝硯卿一句話都沒說,先摁著溫蕊親了一會兒,直把她親的氣喘吁吁,雙眸含霧,才翻身放開了她。
“二哥,你怎么了?”溫蕊攏過脖子里的發絲,一臉疑惑的問著。
“想你了!”謝硯卿把頭埋在溫蕊白嫩修長的脖頸處,親昵的蹭了蹭。
男人硬朗的短發有些扎人,溫蕊忍不住向后縮了縮身子,輕笑出聲,這也太黏人了吧?
臥室里靜悄悄的,黑乎乎的一片,夜色中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撒在床上,形成隱隱綽綽的光斑。
空氣中溫度很高,節節攀升,兩人身子緊緊貼合著,呼吸交纏,溫蕊甚至能感受到謝硯卿身上滾燙的肌膚,不知過了多久,她困意襲來,耳邊傳來男人的低語:“蕊蕊,喬小姐跟黎宴今天領證了!”
“嗯,我知道,若煙她跟我說了。”溫蕊迷迷糊糊中回著,嗓音軟的厲害。
“那你看,我們什么時候也抽個空,把證領一下?”謝硯卿尾音帶勾,在溫蕊耳畔誘哄著。
“嗯?寶貝兒?聽不聽我的話?”他怕女孩兒睡著,又輕輕喊了一句。
“唔,都聽二哥的……”溫蕊可能是嫌他煩,轉過身去繼續睡覺了。
目的達成了,謝硯卿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他大手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把剛才錄的音按了保存。
清晨的太陽......
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金色的光輝夾雜著空中的冷氣溜進了屋里。
溫蕊是被一陣熟悉的聲音吵醒的,她伸了伸懶腰,緩緩打開睫羽,扭頭一看,謝硯卿靠在床頭,眉梢上揚,手里把玩著他的手機。
“蕊蕊,喬小姐跟黎宴今天領證了!”
“嗯,我知道,若煙她跟我說了!”
“那你看,我們什么時候也抽個空,把證領一下?”
“嗯?寶貝兒?聽不聽我的話?”
“唔,都聽二哥的……”
“唔,都聽二哥的……”
“唔,都聽二哥的……”
……
最后一句話不停的重復播著,溫蕊瞪大了雙眼,所有的睡意都散到了九霄云外,她愣了好半響,隱隱約約才記起來昨晚的事。
“蕊蕊,醒了?你昨晚說的話不會賴賬吧?”謝硯卿頂了頂腮,嗓音暗沉。
“你……你無賴,半睡半醒間話的話怎么能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