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謝二,你怎么把小嫂子她們拉進來了?】
【怎么?看到唐小姐開始慌亂了?】
【怎么可能?】池嘉言恨恨的想著,他剛才還把那女人撩的面紅耳赤呢?
【沒有最好,你要是不想讓唐小姐看到你沙雕的一面,以后在群里還是不要發言的為好。】
池嘉言還想再說什么,就發現消息顯示:您的好友謝二已經退出群聊。
他一臉懵逼,這是什么神操作?
晚上裹著一身寒氣,兩人乘著夜色回到墨園的時候,時間還早。
謝硯卿把所有的傭人都叫了過來,宣布了跟溫蕊領證的消息,以后她就是這里名副其實的女主人。
張嬸兒一張老臉笑出了褶子,喊溫蕊太太一聲比一聲高,把她鬧了個大紅臉。
從浴室洗漱出來,躺到床上后,謝硯卿覺得自己的新婚夜怎么著也不能平平淡淡的度過,他大掌覆到溫蕊腰間,又是揉又是捏的,冰涼的指尖大有上滑的傾向,意味再明顯不過。
溫蕊轉過身,輕飄飄的說:“二哥,親戚來了!”她也是剛才去洗手間時發現的。
“不是還有幾天嗎?”謝硯卿揚眉,給溫蕊理了理發絲。
“不太準,這個月提前了幾天!”
“肚子疼不疼?我下去給你倒紅糖水!”
溫蕊拉住謝硯卿的袖子,聲音柔柔的:“二哥,不用去了,自打喝了那一個月的中藥,身體便調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幾乎不怎么疼。”
“真的?”謝硯卿定定望著女孩。
“當然是真的了,這種事有什么好騙你的?......
就是小腹的位置有點脹脹的。”
謝硯卿輕嘆一聲:“我給你揉揉。”
男人掌心的熱度源源不斷的傳到溫蕊的肌膚上,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困意襲來,沉沉進入了夢鄉。
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今年的墨藝杯比賽就要開始了,官方的宣傳力度很大,勢必要把這次的比賽辦好,早早便定下了參賽選手和評委。
溫蕊一早便跟德遠大師說過林俊抄襲一事,所以他老人家跟京都書畫院的負責人通了氣兒,他要擔任此次的評委。
負責人接到電話后,高興的手舞足蹈,雖然不知德遠大師有何用意,但這樣德高望重的大師給他擔任評委,他哪里有不同意的說法。
因著林安要籌備比賽,靈犀畫廊的人這陣子都在盡力的幫助他,就盼著他能創作出更好的作品,然后在比賽結束時,撕下林俊的偽裝,揭露他盜取別人成果一事。
比賽前一天,溫蕊把林安叫了過去,問他準備的如何,接著說了一些鼓勵的話。
第二天便是元宵節,由于參賽選手較多,不僅有京都的,還有其他地區的,所以時間暫定為今天一天,如果比不完,將會延遲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