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這畫林俊檢查過后,署了自己的名字,就是在一周前,所以他此刻無比理直氣壯點了點頭。
溫蕊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撥通謝硯卿的號碼,說了一句話:“二哥,你們可以進來了!”
這話沒頭沒腦,讓在場的人都一臉茫然,直到大廳門口傳來聲音,才把眾人的視線又吸引了過去。
“我去,謝二爺怎么來了?”
“你看他身后跟著的那幾人,面色嚴肅,一看便來者不善!”
“我覺得這林俊要完蛋了,畢竟二爺出馬,怎么可能不搞事?”
……
謝硯卿大步流星的往臺上走,先是寵溺的摸了摸溫......
蕊的發絲,隨后朝身后的幾人簡單吩咐了幾句。
這恩愛秀的猝不及防,讓所有人都吃了一碗滿滿的狗糧。
溫蕊的目光在大廳里環視了一圈,她勾了勾嘴角:“剛才林俊說這畫是他在一周前完成的,大家都聽到了,那想必讓專家鑒定一下也無妨吧?你說是嗎,林先生?”
“這……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林俊身子微顫,貼著褲縫的手心出了一層汗,他萬萬沒想到溫蕊他們竟然來這招,一時慌了神。
“呵,林先生不會是不敢吧?”
林俊心里清楚溫蕊這是激將法,但他不得不應,不然所有人都一定覺得他是心虛了,他硬著頭皮,咬牙切齒道:“好,鑒定就鑒定!”還好他心里已經想好了說辭。
一身黑色長衫的書畫鑒定專家,雙手背后,在那幅畫前來回踱步,助理給他遞了鑒定工具,他接過顯微鏡,細瞅了半天,所有人的心都揪成一團。
過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專家搖搖頭,神情嚴肅的說:“這畫最起碼也是在五年前繪的,但這名字卻是在一周前寫的。”
不管眾人反應如何,他自說自的:“老書畫的墨跡會完全浸在紙中,而新書畫的墨跡則會在紙上呈漂浮狀態,這畫跟名字的墨跡完全不同,說明并不是一個時間點繪的。”
專家解釋的通俗易懂,就是一些外行人也聽明白了。
“林俊,這你怎么說?在場的多數人都是畫家,我相信幾乎沒人在完成作品五年后才蓋章署名吧?畢竟現在大家的產權意識都很強!”
“溫小姐,你也說了是幾乎沒人,很不巧的告訴您,我恰恰就是其中一個,這幅作品是我五年前繪的,但當時有些不滿意,便想著后期再改動改動,所以沒有蓋章署名,但這并不能成為你們誣陷我的理由吧?”
林俊氣兒都不帶喘的,......
他說的情真意切,一些人又開始舉棋不定了。
“呵,我知道你就會這么說,希望待會兒你還能保持現在的淡定吧!”溫蕊的語氣云淡風輕,她朝另一名專家笑了笑,緩緩出聲:“還麻煩您用設備看一下,這里有沒有林安兩個字!”
她的指尖指向一處山巒的位置。
這名專家眼神很好,觀察能力極強,他用放大鏡仔仔細細看了兩遍,覺得山峰的樣子確實很怪,又借助其他高科技設備,一個人搗鼓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