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畫廊由于加入了一大批新的畫家,溫蕊最近都在忙著簽約工作,還有擴展店面的事情,加入她們團隊的人越來越多,她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
自從林安在墨藝杯上一戰成名,前來求畫的人絡繹不絕,靈犀畫廊一夕之間徹底火了起來,團隊越來越精英,基礎設施各方面的人員都配備齊全,漸漸的,大家私下里都稱呼溫蕊為溫總。
傳到她耳里,她淡淡一笑,明明自己的夢想已經實現了,溫蕊卻不知為何,心頭有股莫名的空虛感。
但她根本來不及想這些,日子漸漸到了三月份,她飛回江城,回學校向導師詢問了一些與畢業相關的問題,開始準備畢業論文了,而且接下來還要為中下旬的國畫大賽做準備。
中間抽空去看了趟喬若煙,她的肚子已經像皮球一樣鼓了起來,作為一名演員,她平素最在意相貌,但現在揣了個孩子,身材豐腴了不少,還遭了不少罪。
除了追,能減少她的一點郁悶,她經常無理取鬧,好在黎宴體貼入微,公司也不常去,大多時候都在家里陪她。
溫蕊把黎宴叫出來,本想讓他多包容一下喬若煙,誰知被喂了一嘴狗糧,人家直接來了一句:“小嫂子放心,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本就是我對不起喬喬,讓她受苦了,現在她任性一點也沒什么關系,畢竟都是我寵出來的。”
晚上從浴室出來,溫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謝硯卿將手中的雜志放到床頭,一條遒勁有力的胳膊從后攬住她的腰,下巴擱到她的薄肩上問著:“蕊蕊,下午跟大師說好,明天幾點的飛機?”
“上午十點。”
“我去送你。”
“不用了,你公司最近事情不是很多嗎?”
謝硯卿勾了勾嘴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我讓許林把合作給推了。”
“啊?”溫蕊徹底......
傻眼了,這男人怎么這么任性?
“你一走就要去半個月,還不讓我去送了?”某個騷操作的男人語氣幽幽道。
今年的比賽溫蕊是要以本名參加的,德遠大師剛好要出國,打算帶她去國外繼續學習一段時間,了解一下別國的風情文化。
畫廊已經真正步入正軌,溫蕊不需要多加操心,她想著反正要出國,不如把葉家兄妹和文樂一起帶著去學習。
“沒有不讓你送,就是怕打擾你工作。”
“我差你那點兒被打擾的時間?”謝硯卿緩緩朝溫蕊身邊靠近,一手撐在枕頭旁,翻了個身,便把她緊壓在了身下。
肌膚一涼,睡裙被男人推到了腰側,火熱的大掌輕輕揉捏著她腰上軟肉,沒一會兒的功夫,溫蕊身子便酥了一半。
謝硯卿黑眸里仿佛流淌著黯火,流光翻涌,似要將身下的女人吞噬。
他緩緩低頭,尋到溫蕊嫣紅的小嘴,動情的吻了上去。
空氣中的溫度漸漸攀升,床墊開始輕微的晃動,良久,才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
溫蕊清澈的眸底噙著淚水,霧蒙蒙的,眼角微微泛紅,還沒來得及指責男人,紅唇又被他堵上了。
“夫人,半個月不見,你真舍得讓我忍那么久?”謝硯卿輕喘,嗓音低沉暗啞,又酥又撩,性感的勾人,溫蕊一下子什么原則都沒了。
昨晚鬧了大半夜,兩人趕去機場的時候,德遠大師已經在候機廳里坐著了。
他手里拿著保溫杯,輕抿了一口養生茶,遠遠就瞧見了他們,謝家那小子一手拉著他們家蕊蕊丫頭,一手提著行李箱,他就是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說兩人看起來登對極了。
“師父,您老人家怎么來這么早?”
“老板,不早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登機了呢!該不會是二爺舍不得你,所......
以你們才膩歪到現在吧!”旁邊的葉知秋站起來朝溫蕊擠眉弄眼,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