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對于這次包子的識趣很是滿意,不由自主朝著點了下頭
“好聽你的不。準。打。包
子主意”
啞奴像不放心似的,再三與女子確認。
“娘親何曾騙過你,過來把飯吃了吧。”女子邊伸手招呼男孩到桌邊,邊開始為男孩布菜。眼中竟是止不住的慈愛之情。
于是接連幾日,都過的波瀾不驚。男孩順從的依照兩人的約定按時進食就寢,女人也未曾對包子動過心思。
只是在著寧靜祥和的表面下,每晚啞奴和包子入眠之后,女子都會將男孩抱出房間,在望影壇中,施展邪蠱秘術為他治療喉疾。
女人深知自己兒子的脾性,若是知道自己是使用沾染無辜人命的秘術而達成的效果,必然不會順從,所以才會假意以包子做威脅,讓他務必每日按時吃飯,因為只有這樣,女子才能將助眠之藥下于膳食之上,連同包子的也一起動了手腳。
但以包子這只千年靈貓的鼻子又怎會聞不出飯菜中的蹊蹺,但凡下了藥的食物,它都自動避開,晚上卻依舊照著女子想看見的結果,在她入室抱走啞奴時,睡得不醒貓世。
這日,照著以往得劇本,女子剛抱走啞奴,它就迫不及待得伸長前腿,同時用力埋下腦袋,有模有樣的做起了拉伸運動。只是這頭一抬,卻發現兩名侍女裝束的人正依著門廊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有一人眼中還盛滿了欣喜的笑意,包子呆愣了一秒便從其中一人的氣味中嗅出了熟悉感。
“啊嗚”想都沒想,包子就蹬著一雙小短腿,縱身一躍朝著女子的懷中沖去,回到熟悉的懷抱,還不忘用它毛絨絨的大腦袋瓜子磨蹭著女子的下巴,以表這多日來的思念。
“行了,行了,癢死了,癢死了。”女子正是削尖腦袋思量了多日才想出法子混進來的夏卿怡和宮耀元。
敘舊夠了的包子這才瞥見站在一邊異常高大的“侍女”,她也正瞇著眼睛注視著包子。
這貨是1
有些不死心的伸出爪爪在對方胸上一探,果然
就是那個甩不掉的狗男人,包子剛想撒開膀子威嚇一下對方。夏卿怡立刻打著圓場道。
“好了,包子,別鬧,宮大哥是幫我們來救人的,對了,啞奴呢”
哦,對,倒把這事給忘記了
談起正事,包子,立刻縱身往餐桌一跳,開始了一只貓的靈魂舞臺劇。
只見它抬胳膊踢腿,描述起那日啞奴為它挺身而出與他親娘對峙的場景份,更是滿世界打滾,說起下藥的經歷,則是東倒西歪猶如在打醉拳
“撲哧”一聲,宮耀元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后更是肆無忌憚的停不下來。
“宮大哥你是看懂包子的意思了么”夏卿怡狐疑的開口問道。
應該是看懂了把,不然何故笑的如此暢懷呢
“沒,沒看懂。”宮耀元輕拭眼角的眼淚,清了清喉嚨道。
“不過沒事,我有辦法。”說著,將食指與拇指相抵,形成一個環狀,放入嘴邊緩緩呼氣。
不一會,一只通體雪白的狐貍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它一入屋內,發現是兩人一貓的局勢,自己主人還做這樣的打扮,顯然也是一楞。
可根本等不及它反映,夏卿怡就將它圈入懷中。
”哇塞,好漂亮的小狐貍,宮大哥,你居然還養著這樣一只寵物,牛匹s”
邊感慨,還不忘覆上它的背脊輕輕安撫
“這毛好柔軟,它叫什么名字宮大哥。”
夏卿怡興奮極了,一雙美目幾乎無法從狐貍的身上挪開,嘴里還不停的發出“嘖嘖嘖”聲。
“我叫銀月”一記陌生的聲音響起,夏卿怡即刻警戒的打量著四周情況。
“別看了,我說的,我是狐貍”
啊大吃一驚下的夏卿怡驟然就松開了雙手,一只狐貍差點就毫無預警的摔斷了屁股,好在宮耀元在落地時刻,一抬腳便讓它重新落入自己懷中。
狐貍都能說話了說人話不可置信的夏卿怡一動不動的石化在了當場。
“銀月,你去問問包子知道些什么”銀月萬分不情愿的靠近包子開始了靈寵間的首次交涉。
“宮耀元,你可真是寶藏男孩”夏卿怡對于自己認可的事情從不吝嗇贊美
“怎么,心動么要不要嫁給小生”又開始不正經的調侃了,夏卿怡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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