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她
看向身旁的老父親,再將視線重新調整到地面
也沒有影子活人在日光下如何會沒有影子呢
只有一個可能
這一切都只是幻像
“老爸,家里的鑰匙您帶著么”夏卿怡放下攬住對方手臂的雙手,突兀的問道。
只見對面的人臉上僵硬了一陣,又立馬恢復正常,從右褲兜中掏出一串看似陳舊的鑰匙圈。
“當然帶著,不然怎么回去傻孩子”
夏卿怡接過鑰匙背過身子,舉高了在太陽底下端倪半天才轉頭道。
“沒錯的,就是這把只是”小妮子瞇起眼睛注視著面前之人。
“只是兩年前,我參加實驗前明明讓人上門給家里換了密碼鎖,所以你根本不是我的父親”
說話的同時,右手舉起鑰匙,將尖銳的一面對準自己心口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不
隨著一聲驚呼,夏卿怡再次睜開眼。此時已回到了火山口內,身旁是依然開得璀璨奪目的刺唇花,奇怪的是旁邊多了一位頭裹著灰色沙巾,面目枯槁的老人。
“呵呵,您終于出現了,能看破一切虛妄幻象的祝融之神”
祝融夏卿怡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的,這是上古時期對于火神的稱呼么可是為何要如此稱呼她呢
“老奶奶,我不是,您搞錯了,您是怎么出現在這的”根本不給夏卿怡反映的機會,老奶奶雙手覆上開滿花苞的刺唇花朵上。
近乎人高的這株刺唇花肉眼可見般的衰敗下去,頃刻間便化為一攤黑水,而老人的手上卻多了一個瓷瓶
老人面露慈祥的微笑走近夏卿怡將瓷瓶塞入其手中,根本不管對方接受與否。
“老奶奶,你”
“塵歸塵土歸土及盡繁華不過一掬細沙”隨著口中念念有詞的聲音,老人的身體逐漸透明,竟碎成細沙,在夏卿怡眼前灰飛煙滅。天哪,這是什么情況,夏卿怡心下大驚,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如此消失了么下一秒,地動山搖的感覺襲來
不好這火山難道真要噴發了
夏卿怡看了眼腳下晃動的地面,噴射越來越高的巖漿,正思索著如何擺脫這個困局,就見手上的瓷瓶上隱約刻著一行小字,她定睛看去,赫然印著一排小字。
“信年是鳥他在黎明之前,感受到光明,所以唱出了歌”
剛剛話落,天空劃過一聲鳥鳴”啾啾”
夏卿怡抬頭望去,竟是宮曜元騎在了畢方鳥身上,他的雙肩之上還分別停駐著小狐貍銀月和自己的包子。
“卿怡,取到了么”宮耀元不敢靠的太近,只好以內力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