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莽古,不疼了。”
,一看到女子的淚水,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真的莽古一點不疼”
像是要印證自己所言非需,明明是混身是傷的猩猩,強行從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但那顫抖的嘴唇卻讓女人更加心疼。
是她不好,她應該把莽古一起帶上的。這樣無論如何都有她庇護著,若有人想對它不利,好歹也要先過了自己這關。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受盡折磨,去了大半條命
真不敢想象,若自己再晚回來幾日,還能否見到活著的莽古。
究竟為何要如此惡毒,這般對待一頭無辜淳樸的猩猩。
夏卿怡從心痛到懊悔又燃起憤怒。
“莽古,是誰傷害的你她為何要將你鎖住”
女人隨手拭去眼角的晶瑩,咬牙切齒的問道。
“壞女人要莽古聽話莽古不聽”
“她鞭子打莽古。沒有飯吃”
莽古斷斷續續,結結巴巴拼湊出連日來所遭受困難的緣由,雖然表達并不流暢,但夏卿怡從言辭間也了解了個大概
“莽古,那打你的女子可是與我長十分想象你是如何分辨那人并非是我的”
聞言,大猩猩木訥的點點頭,隨后臉上竟漏出輕蔑之色。
“她,沒有主人香香。是壞人”
果然,即便易了容變換了嗓音,哪怕模仿的惟妙惟肖,可人身上獨一無二的氣味卻掩蓋不了。動物屆向來又以氣味做為鑒別標準。
所以,這女子即便騙得過天下人,卻獨獨使喚不了莽古,因為她得伎倆根本瞞不過嗅覺靈敏的猩猩。
“莽古好棒莽古別怕,我現在就救你離開。”
女人向猩猩比了個拇指,完全不吝嗇贊賞之情。只是鼓勵完莽古,剛觸碰到手腕上的手銬,想研究如何將它打開。卻見莽古臉色泛出驚慌之色。
“不要,主人”
與此同時,周圍響起哐當哐當哐當機關開啟之聲
不好有埋伏
夏卿怡眼中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塊便冷靜下來,她轉頭對身旁的包子使了個顏色。
“包子,你先撤”
平日里沒個正經的包子此刻卻死死抱住夏卿怡的衣襟,一副想要同生共死的決絕模樣。
“聽話包子,相信我,我能應付,若我不敵,你剛好能為我去尋來救兵,快去”
女人知道包子不愿拋下她獨自逃命,所以苦口婆心的特意編了個理由將它支開。
果然,包子剛離開,就聽見一女子清脆而又熟悉的嗓音。“終于來了,我就知道,只要這小獸在我手中,你定會尋來”
內殿中緩緩走來一女子著一件黛紫長袖蠕上襦,外套銀白繡花半臂雪襖,腰間系著一條雪青金邊腰帶,上面密密麻麻用水晶作為點綴,下著醬紫薔薇百褶裙,用細小而渾圓的薔薇晶石和虎晴石點綴,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