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夏卿怡摟著自己的小寶貝,一臉驕傲
“來giveafive”
小妮子突然自顧自對著貓吐出一句太上皇兩人無法理解的句子。
卻見,包子卻不以為然,慢悠悠的伸出一只爪爪,撐開成一朵花狀和自己的主人擊掌,互相打氣
這是什么操作
咳咳太上皇清了下喉嚨,小聲問道。
“卿兒適才說的可是貓語”
呃。
夏卿怡腦門一涼,忘了還有人在。
楚澤曦顯然也很好奇,只是他習慣端著,沒好意思開口問,此刻也豎起耳朵想聽聽小妮子如何回復。
“嗯算是吧,我和包子之間的暗號”
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算了,小妮子才不管兩個男人聽見這回答那一臉便秘的表情。
“行,那今日就到這,封賞嘉宴那天行動,卿兒你好生養著,朕回宮了。”
太上皇說完悄悄給了楚澤曦一個眼色。
男人本想著留下再與小妮子溫存幾句,奈何老頭子發話,他也不好違抗,灰溜溜的跟在太上皇身后離開了
十日后,福壽宮。
今日的和碩公主臉上她涂著最上等的珍珠粉,潔白雪嫩。螺子黛描眉,紫鉚制的胡胭脂,因為蒙著面紗,為了出彩,額角上還貼了粉芍藥的花面兒。
至于衣裙更是制衣局里十多個繡娘日以繼夜輪班不停的在宴會前一日才趕出的的七彩蝶舞海棠如意大衫,配金繡孔雀吐翠紋霞披,擺在一
旁的嵌寶鑲玉薔薇鸞鳥珠花步搖、鎏金穿花戲珠簪、金珠寶鈿,玲瑯滿目
一眼望去金光炫目,流珠滿桌,貴氣難言。
“行了,公主”一旁的侍女們完成了穿戴,俯身一禮便告退了。
太上皇含笑著打量盯著和碩公主目不轉睛的夏卿怡。
“怎得可是嫉妒了原本都應穿在你身上得衣裙給了旁人”
“沒有卿兒只是覺得如此裝扮,卻要圍著面紗有些可惜嘖嘖嘖。”
小妮子頭也不回故作惋惜得感嘆。
“哈哈哈,就你這丫頭大氣,記得入宴后再行動。”
太上皇笑的一臉寵溺,她這個閨女真是越看越歡喜,獨獨無法上前相認,算是唯一的缺憾吧但是知曉她還活著,還能如此相伴在自己身旁,已是萬幸,他這個糟老頭子還怎可奢望事事完美若給他一個向上天情愿的機會,他多想巖芯能回來,看一眼他們的女兒,就一眼
“太上皇太上皇”
夏卿怡喊了半天,老人家不知想什么出了神,只好抬起手在其眼前晃了晃,這才把人兒的三魂七魄給招了回來。
“喔,怎么拉,小丫頭”
“我先撤了,去偏房躲躲,等你們開宴”
小妮子俏皮的給面前的太上皇眨了眨眼,還假模假樣風情萬種的拋了個媚眼這才提著裙擺一溜煙跑了,身后之人呆愣了兩秒才爆發出雷霆般的笑聲。
回到偏房的小妮子坐在屋內,百無聊賴的她抬眸恰好發現桌上的宣紙和硯臺,一時起興,提筆便刷刷刷寫了整整一長串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風吹來,一個陰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自然而然抽走了她手中剛寫完的大作。
“這是什么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他目光清澈,聲音溫潤至極,不用看就知道,定是宮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