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蘇零啊真的絕了,他們家人都吃什么長大的怎么把人養的這么漂亮。”
黃奕鶴挨了頓教訓,縮著腦袋站在門外的過道里,抬頭朝著屋子里面張望,還“嘖嘖”咂舌,對著面前的兩人這么說道。
沈子驍將過道的窗戶打開,胳膊搭在窗框上,一根煙夾在食指與中指之間,煙頭泛著腥紅的光。
雨已經停了。
陳啟看了眼屋內,伸出手將門掩上,然后壓低聲音道:“我剛剛打聽了一下蘇零離家出走的事,你們猜是因為什么”
黃奕鶴對這些八卦最感興趣,連忙靠近陳啟,也壓低聲音道:“什么”
陳啟湊上前,壓低聲音,在黃奕鶴耳旁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黃奕鶴暴跳如雷:“我看你是在盤我。”
陳啟美滋滋的笑了聲,然后伸出手揉了揉鼻子,道:“不過,我的確聽到了些風聲。”
“蘇傅臣和蘇零,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蘇傅臣三歲的時候媽媽就病逝了,然后他爹又取了個妻子,是個沒什么背景的美術老師,然后才生下來蘇零。”
“不過到有人聽說,蘇零他媽是小三上位,活活氣死了原配。”
黃奕鶴皺了皺眉:“真的假的”
陳啟嘲諷似的笑了聲:“這種事情,八成全是眼紅的人編的事情,不過這種話說多了,假的都當真的聽。”
沈子驍掀了掀眼皮,將手中的煙熄滅,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黃奕鶴似乎想起什么,“咦不過我記得,他們父母不是一年前就因為車禍意外去世了嗎”
“好像…是從你爺爺葬禮回來的路上。”
等等。
沈子驍的神情,有片刻的凝重。他狹長的眼微瞇,轉過身,開始留意兩人的對話。
葬禮回來的路上
難不成是…
提起自己的爺爺,陳啟眸光中有片刻的黯淡,他點了點頭,然后道:“問題就出在這,蘇董事長一走,就有人開始打他們手上股份的主意了。”
“蘇傅臣有他母親那邊的人支撐,手上的股份沒人敢打得動。但蘇零就不一樣了,她沒有誰支撐,手中的股份就變成了一塊香餑餑。無論是原配娘家那邊的人,還是外頭的人,都想分一杯羹。”
黃奕鶴和陳啟呆了這么多年,對這些豪門世家之間的明爭暗斗倒是也有了解。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像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精,玩起手段來,才是真正的狠戾毒辣。
黃奕鶴皺了皺眉,道:“可蘇零小姐姐一看就是對付不了這種事情的人。”
“但誰都想不通蘇零到底想干什么。”
陳啟抬了抬眼道,“因為幾個月前,蘇零聯系了律師,將自己手上所有的股份都轉到了蘇傅臣名下,然后就人間蒸發了。”
黃奕鶴說到這,轉過頭看著正在沙發上逗貓的蘇零,道:“所以她現在…”
陳啟:“對,就是個沒什么錢跑到我這里來蹭吃蹭喝的窮鬼!”
黃奕鶴:“…”
呵,該死的資本主義家。
而此時,方才許久沒說話的沈子驍走上前,抬了抬眼,問了句:“你們說的因為交通事故離世的蘇董事長和他的妻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