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繼而道,“好啦,我請你看雪呢你現在這么頹喪我還有點不習慣,回去請你吃大餐,連小棠”
連棠聽到此,才復又提起精神,兩人又聊了數語,季明珠只聽到連棠“哎呀”了一聲,匆匆來了這么句以后,利落地掛了視頻
“你家那位來了欸,我就不干涉你們二人世界了,你去請江寂看雪”
來了
季明珠看著驟然被掛掉的手機界面,轉身朝著后望。
江寂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了,正默默地杵在她身后。
季明珠還未發話,他慢悠悠地開口,“你要請我看雪”
“”
誰請他看雪了
之前也沒見他對什么上心,但偏偏有些話有些事,就是能剛剛好被他遇到被他聽到,分毫都不帶差的。
季明珠決定回頭先去廟里拜拜,她不僅要和江寂交換位置,她還要做絕對的壓制者,在最上面掌控全局的那種
“你怎么也過來滑雪了”她的話語里透著濃濃的質疑。
季明珠出套房的時候,江寂在小客廳的椅上,腿上擱著隨身攜帶的電腦,一副在忙的樣子。
出來玩還得分心于事業,看起來好像還有點可憐,她這樣想著,也就沒喊他,拎上裝備就直接出門了。
“怕你再扭著沒人抬。”江寂淡淡回應。
說完以后,他垂眸,看季明珠小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不可思議,這才輕輕抬了下臂彎,用雪橇勾著,朝著她臉上灑了點細碎的雪。
那雪冰冰涼涼的,不扎著刺人,像是春天的柳絮飄過一樣,撓得人鼻尖兒泛著癢。
江寂人高腿長的,這樣子做十分方便,輪到季明珠,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她回過神以后想撒回去,奈何手里的雪橇不聽話,怎么都夠不著,也拋不上去。
而因為穿了滑雪服的緣故,季明珠渾身都包得嚴嚴實實,本來想用雙手去捧雪,但是雙手戴有防護的手套,乍一看,還是叮當貓同款。
這樣費力捧起的雪,還沒砸到江寂,就落在了他的腿側。
兩人你來我往,無聲地斗了會兒,季明珠便有些不樂意了。
她次次只占下風,一點江寂的毛都沒薅著。
“你這樣欺負我沒覺得不公平嗎”
“這叫欺負”江寂停下手里的動作,自上而下睇她。
“當然啊,這個我又不擅長,不是欺負是什么”
江寂不緊不慢地把玩著手里的雪橇,眉目漆然,緩緩道,“那你什么最擅長”
季明珠看他沒幾步便落入了陷阱,洇著粉的桃花眼里盛滿了神采,奕奕動人。
“江寂,我們來滑雪,打個賭吧,誰要是贏了,可以指使和要求另外一個人做三件事。”
季明珠滑雪多年,可謂是此界的佼佼者。
若拼實力和技術,鮮少有人能拼過她。
思及此,她著重強調,“無條件的那種。”
“你確定要賭”江寂緩緩挑眉。
“當然。”季明珠朝著他無良地眨眨眼,語氣卻是實打實的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