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季明珠扭過頭來,想回首去看他,然而還沒得到回應,便被直接利落地捉住了小巧的下巴尖兒。
而后,那氣息也隨之被卷著舌尖渡了進來。
是專屬于江寂的,她再也熟悉不過的氣息。
這一場來的突如其來,季明珠完全沒有準備。在愈來愈密集的被鑿著的時候,她只覺得是最極致的時候了。但是江寂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樣的感覺是會像潮水一樣相繼蔓延的,堆積著,囤著躥到頂點,而后世界像是煙花綻放般絢爛。
一記深過一記的懲罰,嗚咽的聲音都被撞開清明,變得破碎不堪。隨著這些一齊分崩離析的,還有季明珠的睡衣,全部扒著落在了腰間,聚成一團。
在最終的時候,床頭柜被拉開,繼而是窸窣的聲響,江寂再俯身下來的時候,便是蘿卜重新被種回田地里的時候,澆點水便無比潤澤了。
事罷,江寂擁著她躺下來。
在他的房間和季明珠房間的床頭柜里,都放置的有足夠用的銀色小方盒,只不過和之前的相比,又多了紅色的,以及藍色的新品種。
那是之前江寂拉著她,說是要重在嘗試的新鮮貨。
季明珠背對著他,想去掰開他橫在胸前的手都不行。
這個時候,這男人力氣又會大的要命了。就好比之前,不管她如何討饒如何說盡了好話,江寂都是不管不顧埋頭苦干的電動模式。
大抵是確實很久沒有過了,所以他才會這般收不住。
可這也太也太
“江寂,你剛剛成功惹惱我了,你好過分啊,你就不會收收著點兒”
她是人不是布娃娃啊
江寂這次沒有調笑逗她玩的心思了,他埋頭進她的頸側,蹭了兩蹭后,緩緩開口道,“抱歉,是我太過分了。”
他循循的嗓音像是泡在了濃醇回甘的酒里,緊貼著她的耳廓,撓的人手腳蜷縮,渾身都泛起了麻意,“我只是,太想你了。”
江寂成功地用一句話,俘獲并熄滅了季明珠燃燒起來的情緒。
有時候她就是這般,很多情愫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若說突然在某一個時刻放了晴,那也是常有的事兒。
“算你會說話。”季明珠在江寂輕柔的事后撫弄中,漸漸地軟在了他的懷里。
只不過
她突然想起一件可能同時被兩人忽略的事兒。
剛剛江寂回來就徑自來了她這里,末了兩人還做了些這樣又那樣的事。
他時間又久,所以此時此刻,應當是很晚了。
也就是說
江寂晚上壓根沒來得及吃晚飯。
“江寂。”
“嗯”他用鼻音應了聲,格外好聽,江寂也一副半闔眼眸的模樣。
“你吃晚飯了嗎”季明珠轉過身,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
江寂沒應,隨意地撥弄著她的頭發玩兒。
季明珠掐了他一把,“我問你話呢”
“怎么了”江寂握住她亂動的手,摁在自己的臉側,隨后稍稍偏過臉來,用薄唇略略沾了下。
“我說,你吃飯沒”
“吃了。”江寂清凌凌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剛剛不就在吃“
“”
明白了這其中暗含意思的季明珠,一巴掌就呼開了江寂。
他還能再放飛點嗎,手癢,想捉雞:
說到這兒,剛剛的say雞又被他在做之前給扔到了一旁,也不知道墊到哪兒去了。
“你肯定沒吃。”季明珠頓了頓,繼而語氣帶著催促,稍稍揚高了聲調,”不對就算吃了也不行”
“你跟我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