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啊江寂”
季明珠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寂,總覺得這句話有歧義,但她也不是百分百確定。
偏偏江寂盯著她,眼神又帶著點兒戲謔。
跟了他這么久,季明珠自然而然想歪了當然,這一次可能沒歪。
其實江寂在情間事上所說的那些話,要更加的露,但也只是那時候了,在外人面前,他還是那副矜貴如斯,風華絕代的貴公子模樣。
只不過在她面前,江寂平日里這樣子暗戳戳的可真是沒少過。
所以,也不能完全怪她。
“那既然快慢你都要逼逼,你要不緩緩地滾回去好了。”季明珠說話間,還帶了點小驕矜。
江寂幾乎是要被季明珠的這番表現給逗笑了,他稍稍俯身,低下頭來,視線和她平行,“你這是間接性讓我滾的意思”
“哈哈,你還不算太傻,總算是聽出來了啊。”季明珠情真意切地笑起來,就差沒為自己鼓掌了。
“要我滾也可以。”此時此刻,江寂的神情正直不說,就連語氣也是正經無比,“但得我和你一起滾。“
“一起滾出去,你當我是球嗎”
“不,我的意思是”江寂頓了頓,繼而他直起身來,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床,“在那上面。”
一起滾,在那上面。
在那上面一起滾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季明珠又氣又笑,她絲毫沒客氣,稍稍活動下了筋骨,利落又直接地給江寂來了個奪命連環豬肘拳擊。
當然,這般的豬肘拳擊沒能持續太久,因為太過于肆意妄為,她被江寂輕松地逮住,繼而被摁在門板上惡狠狠地吻了個遍。
這樣以來,季明珠早上換的衣服都不能看了,領口間被扯開,腰側那塊全是褶皺。
她換了個高領的輕衫,遮住了某些信號暗示,別別扭扭地下了樓。
兩人之間不吭聲不說話,以這樣的模式處了很久。每當江寂開口的時候,季明珠就假裝沒聽到,或者是在玩手機,這樣子的氛圍,就連李嫂都看出來了。
只不過,主動方是江寂,季明珠才是高貴冷艷,遺世獨立的那位。
當然,兩人的互動都在桌子下。
季明珠碰江寂一次,江寂就用手還回來一次,你來我往,就跟玩上癮了似的。
也就只有自以為看破一切的李嫂被蒙在了鼓里。
直到吃早飯的時候,季明珠才緩緩地出了聲,“誒李嫂我總算是想起來了”
說著,她還望了眼一樓往里的房間,那里是季可卿的房間,“我小姑呢,怎么沒下來吃飯啊,她還在睡嗎”
李嫂看了她一眼,“總算開口說話了啊,你小姑她啊一大早就起來了,比你強多了”
說到此,李嫂又想起這頓早飯的延后,“我想著早上做的豐盛點,就特意讓小江去喊的你,結果這么遲下來,你是不是又賴床啦。”
季明珠眼觀鼻鼻觀心,能那么遲還不是因為李嫂錯認了好人嗎:
本以為是淡漠清冷的君子,不想是個吃豬不眨眼的惡魔。純屬逮住就親,親完還要做的類型,屬性一旦在夜間被完美挖掘,那可能是一部無限循環的半夜歌啼,多半是她的。
當然今天是因為場地和時間有限制,親完以后的延續動作,兩人就沒繼續下去。再者,江寂也不敢就地胡來。
思緒再繞回來季明珠又有了疑問。
“可是李嫂,既然我小姑她這么早起來,怎么不來吃飯我連半個影子都沒看見。”
“她啊和我說是去見你表哥了,中午就在那邊吃,下午再回來。”
沈頃調任鄞城這幾年,自然落居在這邊。季可卿回國以后去看望一下自己兒子,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