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好說的，就你看到的那樣。”
沒什么好說
敢情他還是不小心碰到，不小心關注，又再次不小心地特別關注了嗎
“我不問，你是不是永遠不說了。”季明珠肯定一番以后，徑自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江少爺”
其實也不怪季明珠會這樣想。
老早的時候，在確定關系那一陣，她就想著要把自己的微博賬號告訴江寂，讓他去關注關注。
但當初被打了岔，她之后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仔細想來，江寂每天看她拍攝，拍東拍西的，居然也沒能問一下，亦或者是沒能好奇一下。
從不詢問她在拍攝什么，怎么拍攝，拍攝的內容傳到哪兒。
原來是因為
他早就知道并且關注上了。
聽了季明珠接二連三的詢問，江寂眼眸漆黑，寧靜的像是一片海，和他本人一樣，沉默且幽深。
很多時候，他都不太善于表達，就像兩人當初剛被家長摁著，住在一起的時候
江寂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和她交流。
在高中誤會之下，他想關注她一些，卻又不敢表現太多，招惹出她的不快。
忍不住的時候，還是默默地為她做事。
他已經習慣這樣了，不將任何掛在嘴邊。因為這樣子，她反而還會接受。
那一陣，江寂在柏悅這邊，是心甘情愿且煎熬的。
暗流的洶涌，兩相交織著掩藏在平靜之下。
這些江寂的心思，季明珠雖未完整聽他說過，但卻也能參透不少。
兩廂情愿的人，最能夠相通彼此的感知和情愫。
而且，眼神總歸可以覷見一切。江寂予她，早已是割裂不開的關系。
就好像是夾心的芝士餅干，掰開來吃，仍然絲絲拉著，纏繞著，分離不開。
江寂盯著她看了半晌，“你要我說什么”
“說我想聽的。”季明珠朝著他吹氣。
他的額頭抵住她的，嗓音低著沉下去，“說我覬覦你已久”
季明珠笑起來，“嗯，這句話我還蠻愛聽的。”
兩人像是鴛鴦交頸那般，一個站在地板上，一個站在沙發上。
“那你覬覦我那么久，有時候忍不住，會難受嗎”
季明珠當初果斷利落，直接出了國，在最初的時候，很難受。
但年少輕狂不成熟，在外面待久了，那股子難受就消褪了不少。
時光總會撫平一切，但只要有再次重來的機會。
也就會再次心動，
”會難受。”江寂應的懇切，“但你不知道，這樣的難受，總會帶來一點歡喜。”
跟如山壓著的難受相比，哪怕是虛渺著的一瞬歡喜，都是讓人陷入其中的催化劑。
”哼，那你現在是情話小王子了。”季明珠前幾天還和連棠抱怨過，說江寂簡直是“騷話百科全書”，真的看起來有多么淡漠，私下里就有多么狂亂。
悶久了一經爆發，著實有點兒讓人承受不來。
那時候連棠好奇地問她如何狂亂，被季明珠含糊著敷衍了過去。
怎么狂亂
有時候興致來了，銀色的小方盒一晚上就能用完。再興了點的話，就是破了得重換。
想到這兒，季明珠腿有點兒遭不住，軟了一瞬。
好在，她很快便又恢復了正常。
不知過了多久，客廳里驀然響起她疑惑的聲音。季明珠顯然還在糾結之前微博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