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你膽子挺大啊,撩我呢”
“膽子再大點,就不是這里了。”江寂偏頭湊過來,“你說呢。”
想起近來得了空去江寂辦公室探望,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手便是這般可能還要往下。
季明珠利落地反握住他的手,“我偏不說。”
肖譯看著這腦袋碰腦袋,膩膩歪歪的兩人,心生不滿,“那邊的野鴛鴦,對,說的就是你們倆吃飯了,別成天整些有的沒的。”
“你的酸氣都要沖天了。”連棠覺得肖譯有點兒古怪,“你在這兒說他們倆干嘛,他們可是合法的。”
“合法個什么,領證了嗎”
“肖譯哥。”連棠用一種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你知道嗎,嫉妒使人丑陋。”
“你不能看別人卿卿我我,自己孤家寡人只能泡小明星,就心生不滿罵罵咧咧,太沒風度了。”
肖嫉妒沒風度譯“”
最后還是呈上來的海鮮拼盤救了吃癟的肖譯。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江寂也終于發了話,“肖譯,你話怎么這么多”
“我話多怎么了,像你一樣話少,到了今年才有女朋友,嘖。”肖譯用手點了點桌子,“哥哥我,高中的時候女朋友就成群了,這才叫有、魅、力。”
然而沒有人理他,江寂在給季明珠剝蝦,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程熾把肖譯當空氣人,又因為挨連棠近,順帶也給她剝了蝦,連棠享受著的同時,自顧自地掰螃蟹。
誰都沒理他。
“連小棠,給哥哥我也剝個蝦。”
“我不要。”
“程狗,你別關顧著自己,也照顧我一下。”
“滾。”
“傷心欲絕“的肖譯撓了撓頭,翻了翻電話通訊錄,一水的安琪拉,桑尼以及瑪麗。
他隨意地看了兩眼,覺得好沒意思。
“小八,別理肖譯了,我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應該能參加你的生日派對。”程熾看向季明珠。
“那真是再好不過了,但我今年沒想好怎么過,之前每年都是那一套,我還有點膩了。”季明珠說著吸了點橙汁兒。
她驀然想起之前,因為生日快到了。
季明珠想要季少言帶著季母,亦或者是他帶著自己,母女相見一面。
因此,只要是近來有空的時候,她老纏著季少言,問他能否帶自己去看一下季母,哪怕是一眼也好。
但因為對方未曾恢復記憶,季少言坦言十分難辦,因為對方當他是騙子,他現在還在和收養季母那家的人做交涉。
季少言同時也透露出了點,對方是季明珠意想不到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季母就在鄞城。
聯想起最近做的那個夢,柳溪莫名缺席換人的瑜伽課,以及柳溪自曝的大腦受過重創,還有那股子異常熟悉的,強烈的歸屬感。
她還將柳溪的朋友圈翻了個遍,但對方明顯是個淡性子,發的僅僅只有幾條,完全看不出一些線索。
季明珠打開柳溪的對話框,手都是顫抖的,問了問好,對方也都很溫柔地回復了。
但這些都沒關系,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著什么。這樣的巧合,無疑太過于湊巧了。季明珠還拜托了江寂幫忙。總而言之,或許趕在季少言確切地告訴她之前,她便能有個明確的答案了。
“那今年肯定不膩啊,還挺特殊的,你家江總,還準備了求”肖譯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又像是被連棠飛起一腳給踹暈了,登時打住了。
季明珠原本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聽肖譯這么說,腦子還沒完全轉過來,只依稀地聽見了一系列的詞,“什么特殊不特殊啊,你們送給我的禮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