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爸爸知道。”
“但是這一次,確實是捧花自己送過來的。”季少言說著,轉身看向遙遠的天空,那里雪山巍峨,因著天氣較好的緣故,周邊并無云霧環繞。
山頂泛著薄薄的一層天光,很多事情也一如這般,被撥開了外殼兒,露出了內里的原貌。
婚禮結束的很早,當地人作息很規律,平時休息的便早。傍晚的時刻,幾乎就沒什么人了。
其實午宴過后一切就已然結束,是大家又湊在一起聊了會兒天,順帶加上了下午茶的悠閑時光,這才拖延到了傍晚。
兩邊的親朋好友去了江寂和季明珠入住的那幢別墅,象征性地鬧了鬧洞房,就識趣地都走了。
最主要的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什么事先準備的各類工具,沒法就地施展。
可算是讓江氏小夫妻撿到了一個大大的便宜。
褪去繁冗的衣物,季明珠穿著輕薄
的內襯,朝著江寂看,他正在慢悠悠地給自己脫領帶。
其實,這樣一天下來,縱然再怎么簡單的流程,都是蠻累的。
季明珠今天忙著親情,友情,唯一忘卻的,也可能有點兒疏忽了的,便是旁邊這個最寶貝的――雞情。
還好江寂“任勞任怨”,什么“苦”都肯吃。
也愿意做她這個美麗女人身后的男人
想到這兒,季明珠柔柔地靠過去,
手從江寂領口探進去,在襯衣里游走。
“,你今天可真好,新婚快樂啊。”
乍一聽到這個稱呼,江寂還愣了愣。繼而,他帶著笑,視線探過來,“怎么喊人的。”
“想喊就喊了。”季明珠心情愉悅,和他咬起了耳朵,“今天本小姐心情好,陪你玩啊。”
“哦”江寂眼神戲謔,不疾不徐地反問,手在她的翹挺上輕輕地捏了下,“玩玩什么”
“想玩什么都可以。”季明珠笑笑,赤著腳,踮起腳尖踩在江寂的拖鞋上面,“實力扮演一下,何為霸總的小嬌妻啊。”
“其實不用這么急。”江寂淡淡應了聲,撇開她朝著浴室里走,臨走之前還用手指了指一邊的大床,囑咐道,“你也去洗,洗好了去上面等我。”
“”
季明珠
她看著江寂近乎頭也不回,且朝著浴室走去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
說她急那他這么迫不及待干嘛
到底是誰急啊
季明珠沖著江寂的背影揮舞了幾個拳頭,這才準備去拿換洗的睡衣。
她扭過身來看著江寂剛剛用指尖指著的那張床。
那上面,布滿了火紅艷麗的玫瑰花瓣,以及用其拼成的「新婚夜快樂」的字樣。
旁邊還有暗暗燃燒著的燭,幽幽地冒著香。
季明珠動作一頓,又罵了一句江寂。
這人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實則早早地就準備好了。
大抵是因為今天確實是個特殊的日子,又在比較新鮮的場所,兩人都很激動。
特別是江寂,簡直是花樣百出,特別是前幾天未能施展的那些方式,他一一地試過來,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