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棲不滿嘀咕,“那我就不去了。”
等他們倆嘀咕完,抬頭看季初梨和段嶼川,發現季初梨和段嶼川兩個人已經走了,沒影了,不知道段嶼川答沒答應季初梨的提議。
寇醉來學校了,蔡源把寇醉叫到辦公室訓話。
時棲想起寇醉之前就搬寢的事,挪到前面和齊博一桌,翻著兜里所有好吃的給齊博,“博哥,打聽個事兒。”
齊博完全不顧時棲要打聽什么事兒,拆開包裝就吃,“你說。”
“寇醉晚上都在干什么呀?你肯定知道吧?你說他用電腦,還頸椎疼,是在玩電競嗎?”
齊博咬了一半的零食吐出來,“我不知道,你別問我。”
時棲死纏爛打軟磨硬泡追問不停,齊博就是不說。
快上課的時候,寇醉回來,看到齊博被時棲擠得都快鉆桌子底下了。
“干嘛呢?”寇醉揪時棲衣領,把她給拽回來。
齊博回頭告狀,“她逼供你晚上在干什么。”
寇醉表情頓了下,而后俯首擦過時棲的耳邊輕笑,“你說男生晚上還能在干什么?”
“……”
時棲臉微紅地拍開他腦袋,“不知道。”
“賺錢娶媳婦啊,”寇醉失笑著推她眉心,“小美人,你剛才想什么呢?”
“……”
晚自習,齊博守在后門看情況,等著期待蔡源能提前回家。
蔡源也不是天天都陪他們上晚自習,一周有一兩次會提前走。
齊博盯到晚上八點多,蔡源進來看大家學習狀態,喊了兩嗓子讓睡覺的同學都坐起來,重復強調就剩二百天了,都抓緊學習。
等蔡源走后,齊博探頭觀察蔡源離開的方向,過會兒看到蔡源走出教學樓,齊博興奮叫寇醉和時棲,“蔡源走了,咱們也走啊。”
“啊?還逃課嗎?”時棲緊張,“不是只逃寢嗎?”
齊博說:“都已經要逃寢了,還不順便逃個課?”
“……”還挺有道理。
“班主任萬一一會兒就回來了呢?”好學生時棲還沒正兒八經地逃過課。
“不會,”寇醉扯著時棲的手腕,“他不會回來,走了。”
“為什么?”時棲慌忙地扯著書包跟在寇醉身后。
齊博解釋,“他知道寇哥今天過生日,之前送了寇哥護頸,現在肯定是故意走的。”
時棲有點茫然,“護頸是班主任送的?”
“不然呢?”寇醉回頭問她。
“……”
她一直以為護頸是季初梨送的,那她白吃了那么久的醋了啊。
時棲背著書包跟在齊博和寇醉身邊跑出去,一路跑到后墻。
齊博盯著時棲的書包說:“你怎么還背著書包?你別說你一會兒還要學習吧?”
時棲臉上有點不自然,“你管呢。”
后墻偶有保安夜巡,一片漆黑里,寇醉靠近時棲的耳朵囑咐她,“博哥先上,我托著你上。上去后你別動,等我跳下去接你。”
時棲本來耳朵冰涼,被寇醉的氣息噴灑的慢慢變熱,不好意思地縮著肩膀說:“知道了。”
時棲上去得很容易,爬墻只要往上爬就好了,蹲在墻上要往下跳的時候就慫了。
看起來好高,她有點暈。
寇醉在下面舉著雙手說:“棲寶跳下來,我能接住你。”
時棲感覺他接不住,她能趴他身上。
齊博有點著急了,催促說:“時棲快下來,一會兒保安看見就完了。”
時棲緊張得咽口水,有之前從樹上掉下去的陰影在閃回,萬一腿又摔折了可怎么辦。
忽然她聽到身后一聲叱喝,“誰,誰在墻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