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和熊燃還準備要孩子嗎”
時間越久,長輩似乎越不能在年輕人面前多說多問,來自尊重,似乎還摻雜著一絲謹慎。
林若冰一時語塞,后來才說,要的。
熊燃很久之前提過此事,見她不上心,也就專注于享受二人世界。如今一切穩定,似乎可以考慮此事。
一周后,兩人去醫院做了孕前檢查,這份檢查,和婚前互相交于對方的體檢報告不同,林若冰摁住胳膊間的抽血口,剛轉頭就看見熊燃面紅耳赤地走過來。
“我靠,這也太他媽尷尬了。”
林若冰腦袋里瞬間閃過一些有的沒的畫面,本想一本正經的問他,可話還沒出口,卻先笑了起來。
熊燃垂下頭貼在她耳廓,熱息透著唇瓣吹拂至臉側,咬牙切齒又音色曖昧道“看我晚上不收拾你。”
似乎有了醫生的建議,熊燃便更加有理由折騰她了,纖瘦無力的四肢,白皙發光的軀體,統統成為他手下可愛可玩的玩具。
捏搓揉打的,可真是一點兒不惜力。
林若冰搭在他肩上的手臂半懸著,聲音已然被撞斷,思緒卻還敢做正事時開小差兒。
明明不是“排卵期”,他到底在興奮什么
興奮什么,在熊燃這里,大約是徹底沒了那層“隔閡”。
不一樣,是真的不一樣。
兩人統統搞得一身熱汗,一上一下地坐在床上,透過那昏暗的燈光,皆是熟悉且陌生的模樣。
林若冰愛在這種時候觀摩他的臉龐,單眼皮確實略顯凌厲,可這時候的凌厲,往往伴隨著此起彼伏的喘息,頗為性感誘惑。
直到感覺有一下沒一下的柔軟觸碰,再是舌尖的描繪,胸腔的擠壓造成瞬間的窒息感,她再次占落下風。
她稍微喘口氣,忙不迭推他。
“我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
這才剛進行了熱身運動,就受不了了他拍了一下她屁股,笑道“你這體力,真得鍛煉鍛煉。”
他重新覆上來,更加為非作歹。
林若冰再也不能仔細觀察他的臉,就連表情都變得模糊,她不甘心,又好奇“你都三十五歲了,還這么搞。”
林若冰消停了,因為她問得這話,惹得某人不快。
他稍微頓下動作,皺著眉頭看問出這話的人,眉頭微皺“我的檢查報告你沒看醫生的話你沒聽”
醫生說他堪比二十五歲年輕人,其實這些話本該是,只通知本人,在本人同意下,伴侶才可入內。
熊燃對此方面,有種超乎所以的自信。
他不怕林若冰聽,他怕林若冰聽不到。
可惜第一個月沒成功,林若冰很是失望,這種事情你不想它來不來是好的,若想它來它還不來,就不太好了。
林若冰扔掉那根驗孕棒,垂頭思索良久,轉頭奔向臥室里床上那道半臥的健碩身影,修長的腿,錯愕的臉。
林若冰雙手環胸,吊帶睡裙松垮地搭在身上,她面色凝重地說“雖然一個月就成功的幾率在百分之三十到四十之間,但是我們還是應該反思自我,為什么這個月沒有中。”
“沒中”熊燃撓了撓臉,“那下個月再接再厲”
他的臉上,完全沒有出現和林若冰類似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沒有,他不在乎,甚至還有一絲開心。
林若冰知道,是某種束縛的掙脫使他完全放任自己,大言不慚一些,他品嘗到新的滋味,進入新的世界,某種靈魂與大腦的快感目前已經超越他想為人父母的心情,故而,與她呈現相反狀。
她決心與之分房睡。
熊燃知道,林若冰若想做成一件事,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她。但熊燃是誰,他是比天王老子還不講理的人物。
分房睡是為了保持質量,頻繁的性生活令她難以保持良好精神風貌,以至于無法受孕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