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允道“憋著不好,你要是想笑就直接笑出來吧。”
錦朝說“怎么會呢難怪您水性那么好”她最后那句說得有點小聲,想起自己在紀家落水的時候還是陳三爺救的。
她想了想,又問“您早上要晨練嗎”陳三爺也該把自己的作息和她說說,她好做了準備。
陳三爺手指敲了敲桌沿,斟酌了一下才答道“早年跟著父親學過劍法,每日晨要練劍。鶴延樓那邊就有練武場,里頭的人都是我養的護衛和死士。”他猶豫了一下,才緩緩說,“錦朝,以我如今的地位,生活不會很太平的。就算是有日沒有侍衛護身,我也要自衛。你以后出門,也要有我親自派護衛跟著才行”
顧錦朝第一次聽到陳彥允這么輕柔地叫她的名字。
說的話卻十分的凝重,說完之后還抬頭看著她。
顧錦朝笑著點點頭“嗯,我知道。”她記得前世陳三爺遇刺過,當時好像是追查什么巡撫貪污案,而且他當時還受了傷,整個府都驚動了。陳義等人更是跪在他門外等著請罪。她只是聽了個囫圇,卻根本不記得什么巡撫
錦朝責怪自己前世的不用心,手搭在陳彥允肩上十分認真地說“那你平日要多注意著”
陳彥允笑了笑,從肩上拿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親了親她秀氣的淡粉色指尖,說“好。”
錦朝覺得手指頭一燙,忙收回手說“我還想問一問您早朝的事”
陳彥允才把目光從她手上移開,她的手指根根纖細,嫩如瑩玉。哦了一聲說“問什么”
錦朝問了許多,陳彥允有問必答。錦朝才漸漸摸清楚他的規律,他原先是早上起來要晨練,吃過早膳然后上衙門。早朝是六天一次,每初一、十五沐休。早朝那日他就要早起,穿戴整齊朝服去上早朝。若是內閣事宜不多,會下午申正的時候回來,要是太多的話還有可能趕不回來,內閣設了專門歇息的地方。平日偶爾會和鄭國公去走馬,或者和各路官員走動,再有閑暇就是讀書。
等她問完了,陳三爺才跟她說“我看你的丫頭在布置陳設,把木樨堂前一進的廳房側間先留出來。我的書房設在前院,來去不便,我把一些常看的挪過來。你想看的時候也可以取來看。錦朝也搬了些書過來,但是她的書房卻還沒設好。一般嫁了人哪里還有書房,但她卻十分渴望有這么個安靜可供自己思索的地方。聞言心里一動,小聲問他“三爺,我能有個書房嗎”
陳三爺想了想,跟她說“那不如和我并用一間,我多做幾個多寶閣便是。加一座圍屏,你的書案就設在圍屏里面,還可以靠著窗扇透氣,你覺得如何”
錦朝心想,她可不想把自己那些閑書和內閣大學士的藏書放一起她平日除了看金石品鑒一類的書,還看雜記或者野史。要是讓陳三爺看到了怎么辦他的學問多高,萬一他笑自己呢。
陳彥允看她沉默,以為她不愿意,嘆了口氣仍然柔和地說“那還是算了吧,你看設在東梢間如何,東梢間有地龍,你冬日里還可以取暖。”
錦朝心想這樣也不錯,看書本就是安靜的事,她平日還會練琴,說不定會打擾了陳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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