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青背手站在他身后,只是笑笑。
陳玄讓卻坐不住,攛掇陳玄然“大哥。你也一年沒回來了。考考咱們探花郎的才情吧。”
陳玄安有些好奇“二哥,這怎么考”
陳玄然很快讓陳昭拿了她的小鼓過來。說“擊鼓傳花,接花的人做詩一首,需得是駢文。做不出來”幾個兄弟常帶著陳玄青干壞事,一般的懲罰都是罰酒。不過今天在家里陳玄然頓了頓說,“就罰抄佛經吧”也對祖母的胃口。
陳老夫人笑笑,也隨著年輕人玩。陳玄青有點無奈。兄弟幾個這么玩的時候,陳玄然總是會整他。
果然。花傳到他手上時鼓聲剛好停下來。陳玄然笑說“咱們探花郎是新婚,就以七弟妹做駢文吧”
俞晚雪有些不好意思,顧錦朝也覺得有些不好,正想說要不然換個題目。不過陳老夫人并不介意“無事,玄青你做便是”
俞晚雪臉頰微紅,幾個表嫂都笑著向她示意。
陳玄青卻遲遲沒有出文,陳玄然是知道陳玄青的才情的,他做駢文肯定是信手拈來。不知道這多讀了一年書,有沒有更精進些。
見他遲遲不說話,陳玄風也打趣他“探花郎,做不出來可要抄佛經了”
陳玄青卻面容平靜,過了會兒才低垂著眼道“我做不出來,愿意罰抄佛經。”
陳玄然一愣,一時間西次間里氣氛冷凝。俞晚雪也臉色一白,陳玄青七步成詩的故事是眾人皆知的,她自然也知道以她為材,為什么做不出來
還是陳玄然打圓場“看來七弟還真是不進則退了,罰抄佛經可不夠,一會兒得陪我喝酒”
陳玄青抬起頭,笑著應好。
陳三爺過來了,看到陳玄青也在,面容不覺一冷。
除了陳老夫人外的眾人都站起來給他行禮,他頷首。走過來跟顧錦朝說“這在說什么,老遠都聽得到笑聲”
顧錦朝也為俞晚雪覺得尷尬,只是道“擊鼓傳花。”
陳三爺坐到她身邊陪她看了會兒,剩下的就沒什么可看的了。他也一整天都陪著她。
晚上陪陳老夫人守歲,陳玄風帶著陳玄玉幾人去放爆竹,熱鬧得很。等過了子時,大家才陸續離開。顧錦朝陪陳老夫人多聊了一會兒,有些昏昏欲睡,等陳老夫人也去休息了,靠著陳三爺的肩小憩。
除了爆竹的聲音,四周都很安靜。
顧錦朝突然輕聲和他說話“三爺,你是不是懷疑我”
她喝了點米酒,上頭了。
陳三爺摸了摸她的頭,不語。她心里應該是知道點什么的
過了會兒,他才把她抱起來,兩人回木樨堂去。
涼亭里陳玄然還在和陳玄青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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