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無力反抗的時候,他拉著她席卷入情欲之中。
顧錦朝才覺得陳彥允平時和她溫存。果然是忍耐多了。他不忍耐的時候,自己實在是承受不住。一次完她就腰膝酸軟,渾身都是汗。她想合攏腿的時候,卻又被他按住。顧錦朝不由地有點怕“三爺,真的不要了”他低喘著吻她。聲音還很冷靜“就這一次了。”
等這一次過去,顧錦朝就癱軟在他懷里,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陳彥允才摟著她躺下來,要不是看著顧錦朝有身孕。他不會就這么了事的。他很少有忍不住的時候,一旦有那種時候,就比較失常。
“你來說吧。”陳彥允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我問的問完了,讓你說。”
顧錦朝翻身攔住他的腰。發現他垂下頭看著自己,目光里已經滿是柔和。
剛才兩人也真是過了,她生氣的時候,連陳彥允都喊出來了。他好像也沒有客氣,還嘲諷她。
顧錦朝先笑了笑,也覺得心里很平和“尋常百姓家里,厲害的女人就和男人吵架,連名帶姓地叫。有的男人還因此怕老婆一點都不相敬如賓。”
陳彥允想起剛才她喊的那聲陳彥允,不由親了親她“你人后可以這么叫我。不過我可不會怕你的。妻以夫為綱,你要聽我的。”
顧錦朝別開臉不要他親了,認真地道“我來跟您說原來的事吧。”
陳彥允嗯了一聲。
兩人相擁著,肌膚相親。燭火昏黃。
顧錦朝好像也真的回到了那個年少的時候,想起自己荒唐的過去。
“我是在三舅的書房里看到他的,以為他是登徒子,咬了他一口。陳玄青左手上有道疤,那就是我咬的我那時候年紀小,只是覺得還有幾分喜歡他。何況他又不喜歡我。”
“您也知道,人總是喜歡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越對我不理睬,我好像就越喜歡他一樣。他原來還羞辱我,那時候我是真不知羞,膽子也大。”
她把頭靠著他胸膛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以為他靜靜地聽自己說,卻沒有應承。
顧錦朝抬頭想看他,卻被他按住頭“你說就是,我聽著。”
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怕嚇到她。
這些事他聽著不舒服,卻一定要聽她說完。
顧錦朝就繼續說“后來我母親生病了,那一年我成熟了許多,也懂事了。就不再糾纏于他了。母親死后我傷心欲絕,隨著父親去大興回了祖家。再后來遇到了您我一直覺得我配不上你。”顧錦朝笑了笑,她是真的這么想。
“您是東閣大學士,我卻是個小家族的喪母長女。您來提親的時候,我很吃驚。而且那時候還有和陳玄青的事在前,我也十分猶豫。直到我嫁過來我想和陳玄青劃清的,平時也很少見他。只是沒想到陳玄青會其實也不全是他的錯,他只是有點固執。”
顧錦朝也想過陳玄青的行為,她覺得陳玄青不過是不甘心而已。本來巴著你的東西突然不要你了,心里肯定會不舒服。需要有個人來開導他。
久久沒有聽到陳彥允回話,顧錦朝抬起頭“三爺,您不想聽嗎”
沉默片刻,陳彥允才把她的頭發整理到一邊“我聽著呢。我都知道了,我來處理這事就好,你不用管了。”
說著他就起身穿衣了,顧錦朝忙拉住他“這么晚,您要去哪兒”
他無奈地笑笑,系直裰的系帶。
“你總不會覺得,我帶這么多人回來是要玩的這幾天我本來就忙,昨夜沒回來也是在做事。今晚本來是要和幕僚商議事情的,想忙完再和你說結果你非拉著我不放。”
想到剛才的事,顧錦朝有些羞惱。哦了一聲把手縮回去。剛才纏著他不放,她還真是豁出去了。
她哪里知道,陳彥允是有事情要做。還以為他就是不肯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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