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紀紜疏低聲罵了一句,又被脖頸處的刺痛弄得惱火不已,“你是狗嗎”
oga頓了一下,隨后倒是溫柔了許多。
紀紜疏立馬反應過來,冷笑了一聲,“原來聽得懂我說話啊。”
感情剛才都是裝出來的
oga抱著她,黏黏糊糊地撒嬌,聲音軟得不成樣子,“姐姐,別生氣。”
她姿態放的很低,手倒是不舍得松開,把紀紜疏抱得緊緊的。
紀紜疏用力扯著oga的手,同時吐字清晰地念出了對方的名字“江、枝、洛。”
江枝洛的唇角彎彎,鼻尖抵著紀紜疏后頸的腺體,嗅著那股香甜的桃子味,就跟磕藥上癮的人一樣,不停地聳動著鼻子。
就算貼著抑制貼,也還是有香甜的味道從腺體里散發出來。
姐姐的信息素,好甜。
她不是第一次聞到了,卻還是第一次離紀紜疏這么近。
江枝洛恨自己不是個aha,否則此刻她只需要稍稍偏過腦袋,就能咬上懷中人的腺體,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
紀紜疏也察覺到這人好像很關心自己的腺體,她先是心里一緊,隨后又呼出一口氣。
幸好江枝洛只是個oga。
紀紜疏閉了閉眼,聲音冷得像結了冰“江枝洛,放手。”
江枝洛的手掌在紀紜疏的腰間徘徊,將懷里人那截細細的腰肢摸了個遍,就跟流氓似的,讓紀紜疏又羞又怒。
紀紜疏的小西裝外套早就松散開了,松松地掛在手腕上,薄薄的吊帶裙遮不住肩頭的景色,那線條玲瓏有致,被江枝洛收入眼底。
江枝洛將自己的臉貼在紀紜疏的肩膀上,含糊道“姐姐別走,好不好。”
好你媽個頭
紀紜疏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仍然打算跟江枝洛講講道理,“你知道我是誰嗎”
孟楚魚那混賬,也不知道是不是掉茅坑里了,半天都不回來
紀紜疏按耐住心中的憤怒和不耐,提醒江枝洛“我是周姀的未婚妻。”
江枝洛沉默了半晌,看向紀紜疏的視線越發兇狠,明明長著一張甜美的臉,目光卻兇得像是餓狼。
她不喜歡紀紜疏剛才說的那句話。
姐姐是她的
周姀
她配嗎
在紀紜疏的設想里,當她說出自己的身份之后,身后的oga應該震驚羞愧,松開摟著她的手,并離她遠遠的。
畢竟哪有小三能在正室面前光明正大,耀武揚威
誰知她等了半天,身后的人也沒有松手,反而還越抱越緊。
是她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小了,江枝洛沒聽清嗎
紀紜疏正準備重復一遍,身后的oga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唇,與此同時,有熾熱的唇落在了她的頸側。
“姐姐好香啊”
江枝洛一邊親,一邊還要夸她,“信息素好甜,像流著汁水的桃子,好想把姐姐一口吃下去。”
這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