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發生的一幕幕都在紀紜疏的腦海中浮現。
絕大多數的aha的確會忘記自己在易感期中的所作所為,但紀紜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僅沒有忘記,反而記得非常清楚。
她甚至還記得自己究竟是怎樣哭著叫江枝洛老婆,還非要去找對方,甚至下流地盯著對方的腺體看,就像一個從來沒有見過oga的色狼一樣。
這怎么可能是她做出來的事情
紀紜疏無聲地哀嚎了一聲,猛地伸手抓住了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的腦袋,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進了被窩里。
不能想
只要一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就恨不得腳趾摳地,有種找個地洞鉆進去的沖動。
江枝洛會怎么看她呢
oga能夠將沾有自己信息素的玩偶借給她,已經是意料之外的大方了。她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態看待一個明明跟她不熟,卻還非要叫她老婆的aha的
紀紜疏只想死。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為什么會把江枝洛當成自己的老婆
甚至還吃起了周姀的醋。
紀紜疏只覺得昨晚那個人根本不是自己,她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在極端的尷尬之后,突然又想起來,江枝洛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反駁她。
尤其是在她叫江枝洛老婆的時候,江枝洛甚至還答應了。
紀紜疏一把掀開了蓋在自己臉上的被子,盯著天花板發起了呆,她的眉頭緊皺,仔細回想著江枝洛昨晚的反應。
不對勁。
正常的oga就算知道她進入了易感期,最多也不過說幾句好聽的話哄哄她。
可江枝洛不僅如此,她還配合自己演戲,縱容自己的無理取鬧,最后更是說出了類似于表白的話。
她還哄自己睡覺。
紀紜疏換位思考,如果她是江枝洛,她絕對不可能這樣耐心地照顧一個姑且可以算得上是情敵的人。
她只會冷靜地給江枝洛身邊的人打電話,把這件事情交給別人來處理。
江枝洛卻沒有這么做。
她為什么要對自己這么好
紀紜疏把江枝洛昨晚的行為定義為了對自己好,她能回想起來,江枝洛面對無理取鬧的自己時,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耐煩,反而耐心地回答著她的話。
到底是為什么
紀紜疏突然想起了江枝洛昨晚說過的一句話。
“我是有白月光,但那個人不是周姀。”
“是你。”
oga看上她的目光尤其溫柔,說話時的語氣也很認真,根本不像是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aha,更像是借著這個機會訴說自己的心里話。
難不成
她真的喜歡自己
紀紜疏只覺得荒唐。
江枝洛要是真的喜歡她,為什么一開始的時候要跟周姀糾纏不清
紀紜疏還是不太敢相信,江枝洛是真的喜歡她,畢竟她從沒見過一個喜歡自己的人,還能跟自己的未婚妻曖昧不清的。
她轉念一想,如果這只是oga的計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