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個oga,傲什么傲
再驕傲的oga,在發情期的時候也要像沒有尊嚴的狗一樣乞求aha的憐惜,她紀紜疏遲早也有那么一天
謝緣陰沉沉地注視著紀紜疏的背影,周姀看見她這副表情,在心里罵了一句蠢貨。
就她還想得到紀紜疏
做夢都不可能。
紀紜疏很快就把謝緣這個人拋在了腦后,因為她在宴會廳里遇見了熟悉的人。
“紜疏”
穿著抹胸小禮服的女人一把撲進了紀紜疏的懷里,一雙柔軟的胳膊緊緊地抱住了紀紜疏的腰肢,臉頰不著痕跡地在紀紜疏的頸側蹭了蹭。
“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
紀紜疏的鼻尖頓時被一股甜蜜的香水味包圍,濃烈到她有些不能呼吸。
oga抱得太緊了,紀紜疏感到有些難受。
她推著懷中人的肩膀,把人推開了一些。
“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紀紜疏看著這人的臉,眼里終于有了放松的笑意。不是剛才為了應付謝二舅而刻意擺出的笑,而是在熟悉的人面前流露出的自然的笑容。
顧依依愣了一下,隨后又伸手挽住了紀紜疏的胳膊,拉著她往一旁的沙發走去。
“幾天前回來的,本來想約你出去玩的,不過我聽孟楚魚說,你最近比較忙。”顧依依說到這里,還頗為幽怨地看了一眼紀紜疏,“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呀,為什么連孟楚魚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家里有些事。”紀紜疏揉了揉眉角,“你也沒問過我。”
顧依依偷偷地用自己的手指蹭了蹭紀紜疏的指尖,又很快收回了手,就像是不小心觸碰到的那樣。
她以前沒少仗著自己oga的身份這樣做,紀紜疏也只當是姐妹情深,從來不會推開她。
可這一次卻不同。
兩人在沙發坐下之后,紀紜疏便面色自然地推開了顧依依的胳膊,同時解釋道“你的香水味有點太濃了。”
顧依依看著自己空了的手心,一時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下意識地回答道“可你上次說這個味道很好聞。”
紀紜疏第一次推開了她。
紀紜疏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發現顧依依眉眼里藏著的失落,只是低聲問道“我說過嗎”
她從記憶的角落里找出了當時的場景,好像她的確說過這樣一句話。
紀紜疏在短暫的不解之后,立馬反應了過來。
oga用的香水里或多或少都會摻雜一些類似于aha信息素的東西,這種東西能讓oga心情舒暢。
但對于aha來說,效果正好相反。
她還沒有二次分化的時候,或許的確很喜歡這股香水味,但現在只覺得嗆人,聞的久了還有些不舒服,總覺得鼻子癢癢的。
紀紜疏還沒有把自己二次分化的事情告訴別人,甚至連孟楚魚都不知道。
顧依依只覺得委屈,總覺得這次見面,紀紜疏對她的態度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之前就算她抱著紀紜疏的腰蹭來蹭去,紀紜疏也只當她在撒嬌,根本不會推開她。
她也仗著紀紜疏的縱容,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豆腐。
雖然她不敢碰那些敏感的地方,可紀紜疏的腰背手臂這些地方,卻是不知道被她摟過多少次。
顧依依滿心不解,卻又不敢再像剛才那樣肆無忌憚地挨著紀紜疏,畢竟紀紜疏說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不好聞。
顧依依只能委屈巴巴地反駁道“你真的說過”
紀紜疏抱歉地沖她笑了笑,“好好好,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