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不會選擇得罪一個ss級的aha
周姀雙眼充血,死死地抓緊了自己的掌心,只覺得心口梗得連呼吸都很困難。
紀紜疏這個賤人憑什么
憑什么能分化成ss級的aha
紀紜疏根本不想搭理周姀,她摟著江枝洛的肩膀,見oga走得十分緩慢,禮服下的那兩條細腿都在打顫,猶豫了幾秒鐘之后,低聲說了一句抱歉,胳膊穿過oga的腿彎,將人一把抱了起來。
江枝洛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隨后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紀紜疏的頸窩旁,頭發蹭在了紀紜疏的脖頸上,像一片羽毛輕輕撓過,帶起酥麻的癢意。
紀紜疏抱著懷里的oga往另一邊走去,她早已不記得就在剛才,她還慶幸oga沒有把自己牽扯其中。
打臉來的如此之快,但當事人卻壓根就沒有發現。
紀紜疏向來看不上利用信息素壓制別人的aha,哪怕是在夫妻關系中,aha也不能強迫oga。
別說今天遭此劫難的人是江枝洛,哪怕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紀紜疏也不會袖手旁觀。
她第一次在人前散發自己的信息素,還是當著周姀的面,可以想象到這個行為會給自己帶來多少的麻煩。
紀紜疏想到這里,微微垂眸看了一眼懷中的oga,只見對方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捏在一起,身體也微微有些緊繃。
她在緊張。
紀紜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她向來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怎么剛才偏偏就想也沒想就沖出去了
不過事情已經做了,紀紜疏不是個喜歡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后悔的人,也從來不去想什么萬一。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她首先該想的是如何處理后續事宜。
江枝洛明顯已經進入了發情期,紀紜疏不能帶著一個散發著信息素的oga進入宴會廳,只能從另一邊走廊繞到了后門。
她穩穩地抱著江枝洛,自己的眼睛卻越來越紅,連臉頰上都浮現出了兩抹紅暈,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顯然已經被oga的信息素影響了。
江枝洛仰頭看著紀紜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之后,才小聲說道“姐姐,你把我放下來吧。”
紀紜疏低頭看了她一眼,正好這路邊還有一排長椅,她讓江枝洛靠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站在oga的身旁。
江枝洛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腺體,另一只手則放在自己的心口處,感受著手掌下的心臟越跳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來。
“我”紀紜疏覺得自己也被影響了,盡管她已經努力屏住了呼吸,屬于oga的清茶香卻好像還是從毛孔里鉆了進去,讓她的血液燃燒沸騰。
理智告訴紀紜疏,此刻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快帶著江枝洛找到可以信任的人,在最短的時間內為江枝洛注射抑制劑。
可感情上,她心里的那頭野獸卻不愿意輕易將oga放走。
身體里好像有一道聲音在咆哮這是她的oga,她憑什么不能標記
紀紜疏想到江枝洛對自己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她到底還是低估了江枝洛對她的誘惑力。
從一開始
紀紜疏沒再細想,她也不允許自己去想那個可能。
紀紜疏不能讓一個發情中的oga單獨呆在這里,可她必須盡快為江枝洛找到抑制劑。
左右猶豫之中,紀紜疏感覺到自己的手指忽然被一只柔軟的手輕輕地勾住了。
她低頭一看,江枝洛正仰頭看著她,那雙明亮純凈的眼睛被淚水洗得更加清澈透明,眼尾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像胭脂在紙上暈染開來。
“姐姐”oga的聲音又輕又軟,雜雜著明顯的顫抖和哭腔,只說了這兩個簡單的字,oga就停下來喘息了好幾次,然后才接著說道“你先走吧,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