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紜疏不想再跟她廢話,拎著自己的包準備往外走,身后的陳秋韻忽然問道“你跟顧依依還是好朋友嗎”
紀紜疏頭也不回“廢話。”
顧依依又沒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她為什么不跟對方做朋友
陳秋韻看著紀紜疏出去之后,還關上了病房的門,頓時無趣地放松身體靠在了床頭,嘴角的那一點笑容徹底拉平了。
“憑什么嘛,大家都是同樣的心思,憑什么她就可以”
她嘟囔了一句,又想起來紀紜疏現在已經不是她喜歡的oga了,心頭那股不公平的感覺總算緩緩散去。
她才不要什么aha呢,她只要乖巧的oga
江枝洛從沉睡中醒來,鼻尖聞到了一股暖暖的甜桃香,她的眼睛都還沒有睜開,便聳著鼻子往前湊了一點兒,那股桃香味更濃了。
江枝洛強迫自己睜開了酸疼的眼皮,雖然從昨晚到現在,大部分時間她都處于昏睡當中,但其實江枝洛睡得并不安穩。
傷口一直在疼,因為發燒,江枝洛的腦袋昏昏沉沉的,無法集中精力思考。
她睜開眼睛,盯著虛空看了兩分鐘之后,才發現自己的身旁放著一件女人的外套。
那股誘人的甜桃香就是從外套上散發出來的。
毫無疑問,這件外套的主人是紀紜疏。
江枝洛不知道紀紜疏是什么時候來的,她有些懊惱,遺憾自己沒能跟紀紜疏說上話。
她知道紀紜疏要來,早上潤了喉嚨之后,江枝洛強撐著精神等了一會兒,最后實在抵不過困意,還是睡了過去。
幸好紀紜疏給她留了一件外套,江枝洛聞著aha的信息素,心中的失落被沖淡了一些。
她忍不住用那條健康的胳膊將外套攏進懷里,臉頰在衣服的領口上輕輕蹭了蹭。
紀紜疏很喜歡穿這種小西裝外套,衣服的質感柔軟舒適,即使是磨蹭著臉頰上的軟肉,也不會讓人產生不適。
江枝洛蹭完之后,知道房間里面沒人,又像癡漢般的將自己的臉埋進了外套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在聞外套上的那股桃香味,被臨時標記過后的身體需要aha信息素的安撫,可標記自己的aha不在身邊,江枝洛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平息自己內心的渴望。
不知道姐姐去哪里了。
江枝洛猜想aha可能去了公司,紀紜疏工作很忙,能抽出時間來看她實屬不易,江枝洛理解她。
可理智上理解是一回事,感情上她舍不得紀紜疏走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知道姐姐下一次來看她又是什么時候。
江枝洛還得再住院幾天,等胳膊上的傷口恢復的再好一些之后才能出院。
她抱著aha的外套在被窩里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伸手探向床頭柜,想看一看自己的手機。
誰知這一摸,卻讓江枝洛摸到了一點別的東西。
像是塑料紙。
因為胳膊上的傷實在是太疼了,江枝洛活動的范圍很有限,剛才醒來時,她又被aha的外套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是以她并沒有發現床頭柜上多了點別的東西。
直到此刻江枝洛才發現,床頭柜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束狐尾百合。
她還殘留著困意的眼睛猛地睜大了,努力挪動自己的身體,發現實在無法做到之后,便打電話把自己的保鏢叫了進來。
“江小姐,您醒了。”
保鏢幫她把床升起來,又扶著她小心翼翼地坐直身體,隨后才問道“您要吃點東西嗎”
江枝洛連早飯都沒吃,保鏢以為她醒來之后怎么也該吃東西了。
誰知靠坐在病床上的oga卻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般,只是略顯激動地指向床頭柜上的花“把它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