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紀紜疏尚有理智存在,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
她甚至不敢多看面前的oga,江枝洛不知道有心還是無意,微濕的長發就披散在身前,純白色的睡裙被洇濕了一塊,身前的風光若隱若現。
紀紜疏目不斜視,仿佛并未看見眼前這撩人的一幕,她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完之后,便沖江枝洛晃了晃手機,“我先去回個消息。”
江枝洛唔了一聲,便看見紀紜疏轉身回了臥室,她隱約看見aha藏在頭發間的耳朵似乎有些紅。
等aha的房間門被關上之后,江枝洛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水打濕的睡裙,唇角勾起了一個似有若無的弧度。
她心情極好地哼了兩句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同居的第一天,紀紜疏的適應性良好,江枝洛也沒有那種不自在的感覺。
缺少的東西紀紜疏都讓人送來了,整體來說,除了環境變了之外,其實差別并不是非常大。
紀紜疏將自己常用的沐浴露放在了那瓶桃子味沐浴露的旁邊。
隨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紀紜疏伸手擠了一點桃子味的沐浴露,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湊近鼻尖聞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桃香味彌漫在鼻尖,卻又不是純粹的桃香,里面還夾雜著說不出的味道。
紀紜疏心想,沒有她的信息素好聞。
她面不改色地將手背上滑溜的沐浴露洗掉,空氣里那股似有若無的桃香味便消失了。
紀紜疏晚上要喝酒,江枝洛的手又還帶著傷,不方便開車,紀紜疏便叫了司機過來。
恰巧還是上一次送江枝洛去醫院的那個。
紀紜疏一看見他,就想起自己上次喝醉了,在車里打電話叫江枝洛老婆,被司機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是自己的黑歷史的見證者。
紀紜疏想到這里,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江枝洛,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江枝洛今晚穿的尤其漂亮,是一身淡青色的旗袍,外面搭著一件披肩,頭發被挽了起來,米白色的頭飾上還有著漂亮的流蘇,隨著動作晃來晃去。
她的身材極好,穿上這身旗袍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線,那雙腿纖細修長,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顯得整個人的比例極好。
單看她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可能要去參加什么活動。
事實上江枝洛一開始也覺得這一身有些過于扎眼了。
是很漂亮,但是不適合去酒吧喝酒。
她本來選了另外一條白色長裙,外面搭一件針織外套,簡約漂亮又不會冷。
但江枝洛想著能跟紀紜疏有更多的互動,便主動邀請對方替自己挑選衣服。
誰知紀紜疏從她那一堆的旗袍里選出了這一件。
江枝洛當時還猶豫了一下“會不會不太合適”
紀紜疏面色平靜地看著她“好看。”
管他合不合適去酒吧,好看就行了,反正江枝洛的手臂上還有傷,本來就不能喝酒。
江枝洛一聽見紀紜疏說好看,頓時什么都忘了,這下不僅穿了旗袍,還精心地做了頭發,化了妝,整個人從頭發絲到腳后跟都是精致漂亮的。
紀紜疏自己則隨便多了。
她上身穿了一件小吊帶,大片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下面是一條白色的闊腿長褲,腰肢被勾勒成細細的一截。
外面則穿了一件小西裝外套,遮住了兩條手臂,整套衣服的色彩都很淺,但并不顯得素,反而給人一種簡約優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