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一切不過都是發情期帶來的影響,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理智上江枝洛知道紀紜疏說的都是對的,可感情上江枝洛還是有些失落。
紀紜疏跟她說這些,是不是意味著,aha就要從她的房間里搬出去了
“姐姐不用道歉,我之前就說過,我會全力配合。”江枝洛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緊緊地攪在了一起,無意識地將自己的指尖捏到泛白。
“姐姐不用覺得不自在,反倒是我要說聲抱歉,我明知道你那時候并不清醒,卻沒有阻止你。”
她還是不應該心軟,任由紀紜疏將自己的東西搬到了她的房間,結果才只過了一晚上,aha就恢復了。
江枝洛的眼睫微垂,遮住了眼底的失落和難過。
紀紜疏打量著oga此刻的神色,頓了一下才開口道“我自己的性格我自己最清楚,這件事情跟你沒什么關系,是我太任性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神色自然地扶著自己的額頭,嘆了口氣道“畢竟不管怎么說,都是你吃虧。”
江枝洛抬眼看著她,正好對上了aha的視線,兩個人對視片刻后,江枝洛搖了搖頭“我不吃虧。”
在她看來,紀紜疏才是吃虧的那個人。
畢竟是她心懷不軌,引誘了紀紜疏,同時也沒能扛住紀紜疏的誘惑。
紀紜疏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唇角,隨后狀似無意地問道“我昨天晚上那樣鬧你,你是不是沒睡好”
江枝洛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昨晚的場景,她和紀紜疏緊緊地抱在一起,兩個人的手腳勾纏著,茶香味和甜桃香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哪個是哪個的。
當時的氣氛曖昧到江枝洛以為紀紜疏會對她終身標記,但最后aha還是什么都沒做,只是像白天那樣親了親她。
江枝洛說不清自己心頭究竟是失望更大,還是遺憾更大。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她想過要不要引誘紀紜疏終身標記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即使aha清醒了,也沒法再退回朋友的位置。
但這個念頭也只出現了一瞬間,就被江枝洛給壓了下去。
她不忍心逼迫aha,紀紜疏也不喜歡被人威脅。
想到這里,江枝洛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臉上露出了跟平時一般無二的溫柔笑意“姐姐睡覺的時候很安靜,我睡得很香。”
紀紜疏睡覺的時候其實很老實,只是喜歡把她緊抱在懷里,江枝洛一開始還不習慣,總覺得自己好像被藤蔓給緊緊地纏住了,連動一下胳膊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但后來她就喜歡上了這種被aha的體溫和信息素緊緊包裹的感覺,這讓江枝洛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她是被紀紜疏深愛著的。
一想到今天晚上也許就感受不到了,江枝洛還有些失落,但她并沒能失落多久,就聽aha輕聲道“那就好,我很擔心會打擾到你。”
不等oga接話,紀紜疏就繼續說道“說來也奇怪,我前段時間一直失眠,這兩晚倒是睡了個好覺。”
迎著江枝洛驚訝的目光,紀紜疏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毫無破綻,“也許真的跟信息素有關吧。”
江枝洛的心跳忽然快了起來,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眼里的失落漸漸被期待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