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我跟江月懷的關系不是很好,以前我們甚至不認識。”
“直到有一次,我不小心發現了她的一個秘密。”江枝洛說到這里,頗有些頭疼地揉了揉眉角。
她沒有說那個秘密是什么,紀紜疏也沒有問。
從江枝洛的話里,她大概能推斷出事情的發展情況。
果然,江枝洛隨后又說“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不太好了,她好像總覺得我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
可實際上,江枝洛都對江月懷的事情并不感興趣,也沒有那么閑,去挖掘別人的秘密。
她只是無意中撞見了,如果江枝洛能夠選擇的話,她寧愿自己永遠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江月懷就是死腦筋,從那以后就總只要跟江枝洛爭,從爭考試的名次,到爭喜歡的東西。
以前的那些也就罷了,江枝洛就當是讓給她了,但紀紜疏不行。
江月懷要真敢跟她搶紀紜疏,江枝洛哪怕是鬧得兩敗俱傷,也得給江月懷扒層皮。
紀紜疏若有所思,所以江月懷一直試圖跟她打好關系,也是因為江枝洛
也許江月懷的目的并不是跟她打好關系,而是想謀劃些什么。
但也許跟江枝洛想的有些不一樣,紀紜疏能察覺到,江月懷并不喜歡她。
事實上江月懷似乎并不一定非得從她身上下手,就好像前幾次紀紜疏一直拒絕她,她也沒有固執地非要得到紀紜疏的同意。
她對紀紜疏的邀請,在紀紜疏看來,更像是無聊時隨手發的消息。
紀紜疏回想起剛才江月懷看她的眼神,里面甚至還帶著不易察覺的敵意。
紀紜疏的視線落在了oa的身上,對方好似還在為江月懷這個人感到困擾,那張臉上有著淡淡的愁緒。
aha思考了片刻之后,極輕地冷哼了一聲。
不管江月懷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她不打擾自己和江枝洛就好。
否則
紀紜疏低頭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潤了潤嗓子之后,又將茶杯放了回去。
沒有江枝洛泡的好喝。
中午吃完飯,紀紜疏把江枝洛送了回去。
江枝洛下車的時候,手里還拿著那一束花,她準備回去收拾一下,把花養在花瓶里。
紀紜疏也推開車門走了下來,兩個人站在車邊,視線相交,江枝洛控制不住地紅了臉頰。
其實很多次,她都想表現得再平靜一些,可一看見aha那張儂艷姝色的臉,她就忘了該做什么。
“枝枝。”
紀紜疏的聲音輕而溫柔,吹散在風中后,唯有江枝洛的耳朵還殘留著一股酥麻的感覺。
紀紜疏對她的稱呼變了。
江枝洛摩挲著手中花束,低聲答道“嗯。”
紀紜疏卻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她臉頰邊垂下來的頭發撩到了耳后,指腹像是不經意般地碰到了江枝洛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