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氣轉涼,紀紜疏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里面搭配白色的薄毛衣,下面是一條包臀長裙,整個人顯得又性感又大方。
江枝洛正在選耳環,注意力卻被紀紜疏此刻的模樣給吸引了,她通過鏡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aha,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頰有些紅。
紀紜疏伸手捏住了江枝洛的耳垂,原本玉白的一小點變得有些紅,她用指尖輕輕捏了捏,“想什么呢”
江枝洛堅決不承認自己剛才想了些不健康的東西,“沒什么,我只是在糾結該戴哪一副耳環。”
紀紜疏于是微微彎腰,手掌自然地搭在了江枝洛的肩膀上,目光落在了那一排耳環上面,隨后指了指其中的一對。
“這個好看。”
那也是一副珍珠耳環,跟紀紜疏上一次送給江枝洛的那一對有些相似,不過總體上,這一副跟江枝洛今天的衣服更加搭配。
江枝洛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聽紀紜疏的,就在她拿起耳環準備戴上的時候,紀紜疏忽然按住了她的手。
“我來吧。”
江枝洛攤開掌心,將耳環遞給了紀紜疏。
aha捏著她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將耳環戳了進去。
她自己也經常做這件事,從來不覺得有什么,但給江枝洛戴的時候,卻總是擔心會弄疼了oga,動作間頗有些束手束腳。
江枝洛忍住了臉上的笑意,“姐姐可以用力一點,不疼的。”
這句話讓紀紜疏回想起了什么,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江枝洛,隨后手上稍稍用力,成功地將其中一只耳環戴好了。
江枝洛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通過鏡子看見紀紜疏那意有所指的一眼時,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的那句話似乎有些熟悉。
好像在某些時候,她也這么跟紀紜疏說過。
江枝洛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瞪了紀紜疏一眼,眼神卻沒什么氣勢,就跟撒嬌似的。
為什么紀紜疏可以用如此冷靜而正經的態度,做一些羞恥的事
而她卻連想一想都要臉紅。
簡直太不公平了
然而內心的不服輸才剛冒出來,就在紀紜疏輕飄飄的一眼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江枝洛認輸了,在這一點上,她大概永遠也比不過紀紜疏。
她沒有紀紜疏冷靜,也沒有紀紜疏能忍。
畢竟aha就連某些時候都裝得一本正經,如果不是江枝洛從她細微的反應里察覺出了她真實的想法,恐怕也會認為,紀紜疏并不像她那樣情動。
雖然有時她也有些困惑,但想到一開始吸引她的正是紀紜疏的冷靜和自持,江枝洛又覺得這也是aha的魅力所在。
等到兩人濃情蜜意地收拾完了之后,時間也才剛好早上九點鐘。
江枝洛原本是打算早一點去拜見紀紜疏的家人的,后面還是紀紜疏阻止了她。
“天氣冷了,我媽媽喜歡賴床,你去早了,她也不會起來的。”
這話就有些冤枉白盈鶯了。
事實上,白盈鶯對見江枝洛這件事情非常積極,恨不得大早上就起來準備,同樣也是紀紜疏阻止了她。
理由是“我要睡懶覺”。
她用同一個理由穩住了白盈鶯跟江枝洛,成功把見面的時間往后推遲了。
不是紀紜疏不積極,而是她覺得實在沒有必要那么早,雖說這的確是江枝洛跟白盈鶯第一次見面,可她們以后是一家人,沒必要拘泥于那些形式上的東西。
兩人喂完棉棉之后,便啟程前往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