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洛卻不相信。
紀紜疏向來能忍,尤其是在她面前,再痛都會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雖然紀紜疏的臉色貌似比之前好了一些,但江枝洛還是不放心。
“要不要再去檢查一下”
“不用。”紀紜疏用自己的唇蹭了蹭江枝洛的耳垂,“有枝枝陪著我,就不疼了。”
江枝洛任由她吻著自己的脖頸,不經意地抬頭,忽然看見有人正在看著她們,她這才意識到,她們還站在醫院的大門口。
“姐姐,我們先上車吧。”
江枝洛準備帶她去婚禮現場看看,正好白盈鶯跟余蕪都在。
看見兩人牽著手走過來時,白盈鶯毫不意外“紜疏快過來看看。”
紀紜疏握緊了江枝洛的手,才走近就聽見白盈鶯問她“放在賓區的花究竟是用粉色的還是用紅色的呢”
她的手上拿著一本厚厚的畫冊,上面全是案例圖。
紀紜疏湊過去看了看,“都很漂亮。”
白盈鶯嘆了口氣,“問你跟沒問有什么區別”
她親切地攬住了江枝洛的胳膊,“枝枝來看看。”
紀紜疏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看來這十幾天江枝洛跟白盈鶯相處的還不錯,白盈鶯對她的態度明顯更加親切自然了,是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另一個女兒。
紀紜疏的唇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目光越來越溫柔平和。
婚禮的所有事宜基本上都是余蕪跟白盈鶯負責的,紀紜疏幫不上什么忙,江枝洛考慮到她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也不許她再操勞。
因此紀紜疏大部分時候都只是在旁邊默默地看著。
晚上去醫院陪老太太吃過晚飯之后,紀紜疏跟著江枝洛一起回了江家別墅。
等婚禮的前一天晚上,她們兩個人就不能再見面了。
現在倒是可以睡在一起。
紀紜疏已經有十幾天都沒抱著老婆一起睡覺了,躺在一起的時候,才覺得懷里總算被填滿了。
她頗有一點兒八爪魚的感覺,緊緊地抱住了江枝洛,將腦袋埋在oga的脖頸間。
江枝洛始終不放心她的身體,把紀紜疏當成了易碎的珍品,aha抱得緊了,她還要把人往外推。
“小心一點,不要碰到你的腺體。”
紀紜疏的腦袋還埋在她的懷里,aha不太高興地扯了扯嘴角,也不答話,只是張嘴咬住了江枝洛的脖頸,用牙齒叼住了一小塊皮膚,又吸又咬。
江枝洛渾身一顫,“姐姐”
“你的身體”
紀紜疏不想聽她說這種話,干脆伸手捂住了江枝洛的嘴巴,在oga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紅色的痕跡。
江枝洛的眼里蓄起了水霧,她嗚嗚了兩聲,沒能敵得過紀紜疏,最終只能放松身體,任由aha胡來。
她默許了紀紜疏的所有行為。
可正當她不上不下的時候,紀紜疏突然撤離了,平躺在了她的身旁。
江枝洛臉上的神色仍舊是茫然,她正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望著天花板,不明白aha怎么忽然離開了。
“姐姐”
紀紜疏的臉上也帶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望向oga的眼神里帶著無形的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