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她不再打擾紀紜疏,只柔聲道“那你靠在我肩膀上睡一會兒。”
紀紜疏的鼻尖在oga后頸處的腺體上蹭了蹭,含糊道“老婆好香。”
江枝洛的臉上浮現出了薄薄的紅暈,就連耳垂都紅透了。
除了紀紜疏信息素不穩定的那段時間之外,她極少聽見紀紜疏用這樣的聲音跟她說話,aha大部分時候都是強勢而沉默的。
江枝洛其實很喜歡紀紜疏這樣跟她撒嬌,當然,這并不是說她不喜歡紀紜疏成熟而穩重的模樣。
而是她喜歡看見紀紜疏在她面前露出內里柔軟的一面。
雖然aha此刻并沒有進入易感期。
見江枝洛不說話,紀紜疏悶聲笑了笑,伸手抱住了江枝洛的身體,用手臂將oga圈進了自己的懷里。
她的聲音依舊含糊不清,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撒嬌意味“老婆香香,想要老婆抱抱。”
江枝洛羞的身體都快僵硬了,那張臉紅了個徹底,可胸腔里的心臟卻跳得越來越快,簡直像是要從身體里蹦出來。
這些反應無一不說明了,她很喜歡紀紜疏的撒嬌。
江枝洛的腦袋都快糊成一團了,可她仍然有空想,應該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紀紜疏吧
看著向來成熟冷淡的aha,像小孩子一樣抱著自己撒嬌,聲音甜得跟融化了的糖似的,江枝洛的心也跟著軟成了一片。
她任由紀紜疏抱緊自己,只是伸手默默將擋板升了上去,隨后釋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幽幽的茶香味在紀紜疏的鼻尖彌漫開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緊緊地包裹在其中,讓紀紜疏無法逃離。
她覺得自己就像癮君子一樣,抱著oga的手臂無意識地收緊了,鼻尖更是在oga的后頸上蹭來蹭去,嗅著那股刻在靈魂里的茶香味。
老婆好香。
好想一口吃下去。
紀紜疏在心中這樣想著,也的確這樣做了。
她沒有真的用自己的牙齒咬破江枝洛的后頸,畢竟oga再過幾天就要去做胚胎植入手術了,她的身體不適合再接受臨時標記。
紀紜疏只能用自己尖銳的牙齒抵住江枝洛后頸的腺體,舌尖在上面舔了舔,像是品嘗美味的糕點一樣,每一口都尤其小心。
她的枝枝怎么會這么乖
明明身體已經顫得不成樣子了,卻仍然歪著腦袋露出自己的腺體,任由紀紜疏對她為所欲為,仿佛無論紀紜疏想做什么,她都全盤接受。
被自己深愛的人縱容的感覺太過刺激,紀紜疏心里的那頭野獸馬上就要掙脫鐵鏈,它在叫囂著,想要咬破oga的腺體,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紀紜疏深吸了一口氣,戀戀不舍地說道“老婆,我的”
她收回了自己的牙齒,怕自己待會兒真的失去理智。
江枝洛的鼻尖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的喘息時輕時重,身體軟成了一灘水,在紀紜疏的信息素的包裹里,毫無反抗之力。
“姐姐”
紀紜疏怎么突然這么粘人
江枝洛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撐著自己的身體坐直了,隨后轉頭看向紀紜疏,“你還好嗎”
“嗯。”紀紜疏閉了閉眼,將所有幽暗晦澀的心思全都壓了下去,重新恢復成了平時冷靜穩重的模樣。
她從包里取出了手帕,仔細地將oga臉上的汗一一擦去,“抱歉,我剛才有些失控了。”
江枝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隔了一會兒,忽然輕聲道“我想親你。”
紀紜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里露出了些許迷茫的神色,下一秒,她便感覺到自己的唇上傳來了一陣柔軟的觸感。
是江枝洛吻了上來。
紀紜疏的眼睫顫了顫,隨后閉上眼,雙唇縱容地張開了一條縫隙,任由江枝洛更加深入地貼了上來。
江枝洛以為紀紜疏早有安排,她無論何時都是冷靜的,卻忘了紀紜疏其實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無堅不摧。
自己就是她最大的軟肋和弱點。
早在上一次,江枝洛就發現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