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紀紜疏送給她的那條項鏈。
江枝洛的眼神變得迷醉,她低頭嗅聞著那股淡淡的桃香味,鼻尖胡亂地蹭了蹭自己的掌心。
太淡了。
沒等她再做出更傻的動作,耳邊就乍然響起了一陣熟悉的鈴聲。
江枝洛猛地驚醒,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動作實在是太蠢了。
幸好沒有第二個人看見。
饒是如此,她的臉頰也不由得變得通紅,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電話接通了,紀紜疏將oga此刻的模樣收入眼底。
她的視線在江枝洛的臉上流連了片刻,微不可查地彎了彎唇角。
“老婆”
江枝洛臉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紅暈又回來了。
她咬了咬唇,“姐姐,你怎么”
怎么不叫她枝枝了
江枝洛沒把剩下的話說完,她其實很喜歡紀紜疏叫她老婆,但每次聽的時候都面紅耳赤,心跳快的不正常。
她想跟紀紜疏商量,能不能不要一直這樣叫她,又怕紀紜疏誤以為她不喜歡這個稱呼。
猶豫良久,終究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紀紜疏察覺到了oga的糾結,她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枝洛將腦海中的念頭壓了下去,努力裝出了無所謂的模樣“沒事。”
“你不是想聽我念詩嗎”
紀紜疏立馬不說話了。
那雙黑眸定定地看著江枝洛,眼里流露出了幾分期待的神色。
江枝洛有點想笑,總覺得此刻的紀紜疏就跟討要禮物的小孩子一樣。
她注視著紀紜疏的眼睛,嘴唇微張,流利的英文從唇縫里泄了出來,跟紀紜疏想的一樣,溫柔動聽。
aha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江枝洛聲音都開始打顫了。
好不容易把一首詩念完,江枝洛差點兒冒出一層汗來。
紀紜疏咂了咂嘴,“老婆念的真好聽”
她伸手撈過床頭邊的橘子玩偶,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在上面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紀紜疏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橘子玩偶,而后歪著腦袋看向江枝洛,唇瓣輕抿了一下,“味道好淡。”
江枝洛張了張唇,“我”
她不知該說什么,可看著紀紜疏委屈的模樣,江枝洛又忍不住心軟。
她提醒道“那件旗袍你不是還留著嗎”
紀紜疏愣了一下,表情有些緊繃,“什么旗袍”
江枝洛的聲音更輕了,連帶著視線都有些飄忽,“就是被你撕壞了的那一件”
她心想,這么說紀紜疏應該明白了吧
誰知半天都沒聽見aha的回答,江枝洛鼓起勇氣看向紀紜疏,卻發現紀紜疏的臉色不知怎么回事,好像有些難看。
難不成是因為她的小秘密被自己戳穿了,覺得不好意思
江枝洛也是無意中發現的,紀紜疏居然把那件撕壞了的旗袍放在了她自己的衣柜里。
這可真是
江枝洛忍著害羞,安慰道“那上面的味道應該還挺濃”
紀紜疏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旗袍撕壞的
“她”簡直就是禽獸
紀紜疏用力深吸了一口氣,黑沉沉的眼眸帶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
她皮笑肉不笑,緊盯著屏幕那邊的oga,語氣緩而沉
“是嗎,老婆可不可以幫我回憶一下,那件旗袍是怎么撕壞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