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溫女史,千歲是在抽不出空來見您。”福安滿面為難地道。
即使再不甘愿,溫如悅也不可能越過守衛沖進盤龍宮,只得福了福身,道“那妾身下午再來。”
福安笑容可掬地目送她離開。
溫如悅差點連面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住,本以為跟閆溫茂告狀后,他給自己送來蘭花,代表著他的態度。
誰知道閆溫茂竟然不肯見她,這讓溫如悅有些慌了,扶住擷花的手緊緊掐進她的肉里,擷花吃痛,一聲不敢吭。
“不,不會,應該不是。”溫如悅搖頭否定,怎么可能一夜之間閆溫茂就對她不理不睬,以前那些照顧不是作假,她感覺得出來。
或許他是真的有事,偌大的洛國需要管理,偶爾忙一些很正常。
溫如悅漸漸放下心,按住胸口。
她在宮中的好日子全靠閆溫茂做靠山,先帝在時哪能有什么名貴蘭花,連窗戶漏風都催促了好久才有人過來修整。
溫如悅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失去閆溫茂,或許應該用些手段。
可一想到閆溫茂的身體情況,她就止不住地作嘔,怎么都無法勸說自己故作親昵。
溫如悅把香囊攥在手里,里面的藥草被她捏碎,清涼提神的香味縈繞身邊,令人頭腦清醒。
香囊不必送了,她要送另一樣東西。
棲鳳宮。
洛初初今天也不想上朝。蝗災之事已經收尾,辦法也提了,除去最南邊四季如夏的地區,其他地方氣溫降低,什么蟲都不出來。
跟閆溫茂說過祝芳華的事以后,侍風便大早被派來告知洛初初,今日上午有祝芳華的棋道課。
實際上對于洛初初而言,先學什么后學什么無所謂,甚至只想躺
著混吃等死,但閆溫茂不同意。
大概相當于家里拆遷拿了幾個億補償款,為了不讓子女廢掉,還是逼迫他們出去找一個月一千多塊的工作那樣吧。
侍雪侍月將洛初初從被子里弄出來吃早飯,她不大愿意,但聞見香噴噴的蘑菇筍尖的味,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洗漱過后迫不及待地坐在桌子邊,先給自己倒了一碗湯,咕嘟咕嘟喝下肚,又暖又鮮,感覺舌頭都被湯腌入味了。
洛初初沉浸在早飯中,侍雪侍月給她準備好上課要用的東西,等她用完早飯,御輦便到了。
話說開國皇帝有一位傾國傾城的貴妃,善于舞蹈,皇帝便專門給她修建了一座留仙宮,意為見了她的舞蹈,連仙人也會留下來。